51.叛逆(2/3)

她踩着五厘米的中跟鞋踏上地板，书包随地往沙发上一甩。打开灯，才看见沙发另一坐着个人。

“学校里规定不允许染发。她的发太张扬了，还是卷发。上学期间不适合这样打扮，容易分散学习力，我希望你能劝她染回来。”

截止前天午，他差去芭提雅前，家里那位一直是乖巧的黑发。即使发尾带自然卷，也不像苏莎描述得那么夸张。

刚想替他关灯，来自客厅那的淡漠嗓音打断了她：“过来。”

“她怎么了？”

程晚宁一僵，犹豫着迈动脚步。

他从未被程家的任何一个人亲承认过。注定离群索居的命运，唯有通过这方式，才能自欺欺人地为自己加上亲人之名。

“染发？”程砚晞没明白她的意思。

听他反问，苏莎大致明白了这是什么况：

一个反骨叛逆的表妹，和一个不不问、成天不见人影的表哥。

她不知苏莎究竟有没有给表哥打电话，也有可能是他单纯不想。

程晚宁扒在别墅窗向窥视，奈何玻璃是特制的单向透视，从外本看不见里面有什么。

她一气，将钥匙锁孔。透过门边的一小片隙，黯淡无光的室环境令她心中窃喜。

程砚晞主动为自己安上了监护人这个份：“有什么事跟我说就行。”

本以为程晚宁父母已经足够漠视她的学业了，没想到这还有个王炸。

他之所以自称是程晚宁的监护人，一方面是为了她父母的天价遗产，另一方面则是觉得有意思。

真是糟糕的家状况。

裙摆，与西不平整的褶皱相贴，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甚至能受到布料之的肌纹理与的温。

苏莎抛砖引玉地问：“那好，晚宁表哥，你近两天有观察过你表妹的状况吗？”

未等对面答复，她转瞬想起家信息表上的容，细心斟酌字后，开劝：“当然，作为她的家中辈，你也蛮辛苦的，尤其是雨季不好捕鱼。”

苏莎默默哀叹，为学生生在如此混的环境到艰难：“晚宁表哥，你有空的话可以回家一趟吗？她正值叛逆期，很需要大人的关心。”

“睡觉。”程砚晞姿态懒散地靠着沙发背，双目微阖。

待视野恢复平静的时候，她两叉开，以面对面的姿势坐在程砚晞的大上。

“是这样的，我是程晚宁的班主任。很遗憾听说她父母了事故，想了解一她现在由谁监护。”

前天旋地转，程晚宁意识摸到一个支撑，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抱住唯一的井绳。

靠近沙发边缘的时候，一力突然拉住她的手腕。她整个人失去重心，毫无防备地向前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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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的脚蓦然放，她僵在原地，扯一个尴尬又不失礼的笑容：“表哥，你在家怎么不开灯？”

见他的反应如此平静，程晚宁在无形中松了气：“那你继续睡吧，我不打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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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黑影渐渐覆没稀薄的黄昏。房檐左躲右闪的人影如同晃的涟漪，在苍凉的地面斑驳摇曳。

程砚晞：？

多好，字里行间都透着一“我很忙”的气息，仿若一字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