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八十章生死轮回（曹大红冠名）(2/2)

我说：现在不是我要不要杀白衣獠，而是白衣獠已经跟我约战了，他说只要我评定了巫人之后，没有死！那就要跟他决一死战！

我照安排我家人一样，我也安排咪咪去了海南，我说：等闽南之平息了，我们会团聚的。

最后关的苗升，怎么说也算浪回了，那就当一个浪，骨灰随着大海，四去浪吧！

冯生听完了，惊呆了，他先准备大声询问的，接着，声音猛地低了去，说：怪不得！怪不得苗疆残巫曾经说过——白衣獠你杀不得，只能让龙二来！果然是真的，杀自己的亲兄弟，这事听上去就。

我叹了气，这时候，冯生说：不对劲啊！，这苗升，死都不闭嘴，不怎么念《引魂词》，也都不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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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倒是可以去一去。”冯生这才说：是要个歉，为天老哥和咱们，还是有的，甭巫幻是不是作恶多端，但咱们总归是杀了为天老哥的亲弟弟啊！

苗升都有死志了，断然不会说假话的。

我说我去找为天——问一，闽南沿海封禅台的事。

我看着苏醒过来的咪咪，咪咪问我：这是哪儿？

“一定！”咪咪在登记前，也给了一个拥抱，说：我要见到活着的于，我这是活了第二世了，再也见不得生离死别。

韩莉坐在一旁，偷偷的抹着泪，或许——在拥抱之后，她苏醒了一分前世的记忆吧？

经历了这么多，总不会是最初的模样。

我说我得想个主意，希望最后，不要开这一战。

快到午四的时候，咪咪醒了过来。

苗升说我要找到巫母，首先要找到封禅台。

我把我和白衣獠，互为兄弟的事，说给了冯生听。

“是真不能开，亲兄弟啊。”冯生说：其实你们比亲兄弟还亲！一坨骨血，来两个人魂，哎！

但是，这封禅台，只听说过在泰山有啊，什么时候闽南沿海也有封禅台了？

我笑了笑，说：嘿！我其实去问那封禅台是假，我是想为巫幻的事，跟为天个歉的。

对啊！这是哪儿？我都有些恍然隔世的觉。

我说我知的。

“说什么？”

苗升死后，冯生再次给咪咪安魂。

“为什么？”我问冯生。

这人死了不闭嘴，说明有牵挂，和某些人死了不闭一样的。

送别了咪咪和苗升，我和冯生回到了纹店里。

其实后来我真的照苗升的遗书说的，我把他的尸，给火化了，但是……我并没有把他的骨灰，洒在粪池里面，而是洒在了大海之上！

韩莉哭了一阵，站起，离开了，她走到门的时候，回过，对我说：好好安葬苗升吧。

为天也是巫族里的大人，他应该知封禅台的一些幕。

冯生对我的“为什么”嗤之以鼻，说：为什么？你自己心里没数啊?为天和巫幻，是亲哥们，你宰了巫幻，还希望为天帮你？你白日梦吧。

我说现在先不想这么多把，门。

“那苗升挚的巫族大祭司的女儿，回转世后，这一次，投胎成了你。”我说：你韩莉就是苗升挚的女人的转世。

苗升说我不信，可以去找为天。

我把咪咪死后发生过的事，说给了咪咪听，咪咪听完了，说：原来我死了之后，发生过这么多的事！，你也变了，你变得刚毅了，变得黑了！你不再是以前那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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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韩莉说：怪不得他临死之前，还要听我一首笛呢。

我走到了韩莉的面前，说：莉，我开始不想说的，怕你有什么负担，但现在，还是得说。

过，今天，咪咪复活了，是生，我死了！是死！生死一个回，这才是生命之理，我苗升作恶多端，死后，于兄弟，不需要把我的尸骨，埋藏于黄土之中，就把我火化了，把我的骨灰，全倒粪池之中吧——那污秽的地方，才适合我这浑污秽的人。

说来也怪，韩莉拥抱了苗升之后，苗升才彻底闭嘴了！他最后一个牵挂，也彻底完成了。

冯生叼着烟，翘着二郎，说：那我劝你别找，找了也白找！

我笑着对咪咪摆手，说：放心！肯定会活来的。

如果说我中午那会儿，还不相信苗升说的封禅台，但在苗升自杀之后，我就信了——鸟之将死，其言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真的吗？”冯生说。

韩莉也是个心的人，她没过多考虑，跪坐在苗升的边，给了苗升的尸，一个大大的拥抱。

“去哪儿？”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