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2/2)

江河上的监控睛，也比路上的少。

江慎说，或许是我在去山的时候听哪个山的居民说过路的事，然后给贺成辉发了信息，自己却忘了。

一直蝴蝶落在我的上。

我手里的杯一抖，差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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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慎还是喜待在家里，但自从那天在大桥公园我骂过他之后，他再也没有无缘无故消失过。

不过，他总是看着家里那面镜发呆。

但手机上的短信记录显示，在我离开山的前一天，我曾经给贺成辉发过信息，短信上说，山市和我们市，都被同一条江所联通，路和船只不好查，但是最好运人的方法。

他突然走过来，伸手揽住我的肩膀，另一只手放在我的后脑，轻轻用力将我贴近他的，而后低。

江慎：“……”

我竭力装作镇定，但微微颤抖的的声音还是卖了我：“是时候把你忘掉，学着走过去，拥抱未来新生活了？”

有一天，江慎突然对我说：“我们把这镜扔掉吧。”

我说：“你是不是在暗示我……”

我问：“为什么，你不是一直舍不得扔吗？”

他说：“以前是舍不得，觉得总要留老东西在边，现在却觉得，有的东西，的确该扔掉了。”

江慎转看我，语气也张起来：“怎么了？”

吃过晚饭，我和他楼去扔镜。

不过过了没几天，贺成辉打电话来谢我提供的思路，说他们会顺着路查一查连余的落，我有些意外，因为我不记得和他说过。

我问：“怎么了？”

江慎说：“我只会想要你永远不要忘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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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的碎片找了不要的纸箱装着，我又在上面写了“镜碎片小心”几个字，避免翻垃圾的人不小心碰到。

江慎：“你的杯自己从桌上飞来，砸在了镜上，镜摔倒碎了一地。”

这也有可能。

他的声音哑哑的，很温柔，却有难以掩盖的笑意：“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买菜回来的时候，江慎正在清理地面上的碎玻璃。

回家后我辞了职，打算休息几个月，等明年再重新换个公司，之前一直有好几家设计公司邀请过我，开的条件也不差。

听起来很离奇，但由死去的江慎说什么话，我都觉得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他本的存在就已经足够离奇了。

本来我们准备把镜卖给收废品的，但在小区里没找到这样的收购，现在好了，只能直接扔了。

说不来什么觉，很柔，明明有温度，却又好像是凉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