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2/2)

怎么有这个病，喜冬天吃冰淇淋。

是的，我见了鬼。

她摇摇晃晃在镜面前转悠，小脑袋像是没有支撑，晃来晃去。

我妈叹了气，说，你当然不记得了，你后来天天粘着人家聂清语，跟着她形影不离的，哪里还想的起来家里这个镜，和你镜里的“小朋友”。

夜沉静，我就这么看着镜里的自己。

那闭着睛，站在镜里面，摇来晃去的女孩。

就连那面镜，也是如此。

我伸手去碰她。

他一直守着她，直到她趴在沙发上安静去，发均匀的呼声。

她说我喜一个人看着这镜，和镜里的自己聊天。

现在，所有的布置都落满了灰尘。

接来的一切和我记忆中一样，

我走到镜面前，伸手了镜表面的灰尘。

镜里映照客厅的模样，和我现在一样，没开灯，但镜里更黑一，在那一片昏暗的景象中，我看见一个迷迷糊糊的女孩，穿着她最喜的玩偶图案的白睡裙，走到镜面前。

我说我小时候不是孤僻，我只是单纯没礼貌，不想搭理别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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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浑的血都凝固了，像是见了鬼。

很快，镜里另一个我现了——

在家看来，和镜里的自己说话，是孤僻到极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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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这个样，我就知她又梦游了。

可是碰到的却是冰冷的镜面。

又或者，是我的幻觉。

起初我以为镜里是我过去的记忆投影。

但是我渐渐发现，不是这样的。

是的，他也是江慎。

才勉原谅我。

我们刚住来的时候，她就像是个麻雀一样，从一个房间飞到另一个房间，叽叽喳喳地着规划，时不时回问我，这里放这个好不好，放那个怎么样？

她撞到家发的响声很明显。

镜里的江慎蹲在沙发旁边，从往上看着她安静的表，而后他轻轻笑了起来，伸手了聂清语乎乎的脸，才把人抱卧室，轻轻关上门来。

我说我怎么不记得？

而镜里的江慎，则看着镜里的聂清语。

小时候我喜这面镜，我妈说，那时候我总是一个人，不和别人玩，有些孤僻，见了大人和亲戚也不叫人，有些没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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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聂清语。

他好笑地看了一闭着睛的女孩，也不去别的地方，就在客厅倒了杯，坐在沙发上，不开灯，借着窗外照来的月光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