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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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神殿里同那几个废同僚俯瞰沙盘的时候，一切都已经计划好了——过去的和未来的因果。”

小鹦鹉顺着祂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看见那无边无际的虚空与黑暗里，竟然缓慢地显一歪歪扭扭的、扩大的裂隙。

鹦鹉似乎明白了什么：“所以，这里所发生的一切灾难，都有你的手笔。是你把星系风暴投人间，也是你一手推动了伪神那个怪......毁灭整个宇宙。”

观不回，站在边缘，动了几。

紫光影耐心地解释：“如你所见的我，存在于你所能及到的未来之中。因为现在的因，才能有现在的果。”

半晌，祂抬起手，指向不远这座神囚笼的边缘。

紫光影平静地如此说：“这方宇宙沙盘的一切混沌，包括困扰你们千年的星系风暴与变异兽，你们研究了上千年的裂隙与污染指数，都属于我。这方宇宙的灾厄因我而起，由我一手铸就——我是这里灾厄的本。”

“起来又能怎么样？”

观测者站在影里看着他，没说话。难耐的沉默在黑暗里蔓延

“听不懂也没关系，你之后会知的......在很远很远的以后。”

“我？我是那东西？”紫光影发了轻蔑的嗤笑，往前迈一步，站在他面前，“别拿我跟那复制的赝品相比，我嫌掉价。”

半晌，他才低垂着眉，小声：“最后一个问题。”

“......”但你的气息闻起来跟祂完全没区别啊！！

观测者微微颔首，了一个抱臂的动作，意料之地听见小鹦鹉问：“为什么。”

“我的错，”紫光影的观测者安静地站在原地，看着朝着白光裂隙后退的小鹦鹉，“虽然是过去的我的错......但总而言之，是我的错。”

“......”小鹦鹉问，“其实，你是我养父观九吧。对吧。”

大概是这位“观测者”说话称呼事风格都太像他养父，观不回意识地了一句：“还不是在这里困着哪也去不了。都这样了，我什么都已经无所谓了吧。”

事的展开始料未及，小鹦鹉没想到神囚笼的就这样轻描淡写地现在了他前，难以置信地翻，贴着墙摇摇晃晃地爬了起来。

祂站在神囚笼的影里，观不回站在裂隙所透来的光里，两人对视。

这句话落，观不回怔怔地回过，看向紫光影，恍然惊觉：“属于你？什么叫属于......你是，你是什么东西？？”

紫光影看着他。或者说，观不回觉到祂在看着他，底是难以言喻的、平静的、无奈的绪。

与那涂着血红码和污染气息的紫裂隙不同，这一裂隙更像是噩梦的，隙散发着柔和的、清晨般的白光，温和又柔。

“如果你要称呼的话......就称呼我为‘观测者’吧。”

“你本来也不应该来这里......换句话说，这都是我的错。”

“你......你的错？”观不回重复。

紫光影了一个“请问”的手势。

“因为若非如此，我便不会存在。”

小鹦鹉把手拦在-前一眨不眨直勾勾地盯着紫光影，后者也并不在乎，只是蹲来看着他。半晌，轻微地踹了踹他的小：“别坐着，起来。臭崽。”

“去吧。”紫光影淡淡，“走去。”

“我是裂隙本。”

“包括m31星系那次祂与裂隙合的化，也是在我一手盘的结果。或者说，与祂合的裂隙本就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