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共浴(2/3)

墨非大惊，半晌没有回应。

“是吗？”巫越盯着予初看了几，面沉肃不知在想些什么，半晌才，“既然如此，那就让她服侍你吧。”

予初笑了笑：“是的，痛苦

墨非暗自松了一气：“多谢主公。”

“予初，你去外候着，这里我自己来就行了。”

“先生是知的，予初曾被恶人凌辱，而且不止那一次，自从予初的亲人相继过世，予初便再无依托，若非有着代替已故亲人活去的执念，恐怕予初早就了此残生了。对嫁人，予初不作丝毫念想。”

予初笑着应了一声，去自己房间拿了衣服过来。

予初又：“先生放心，予初并非不知轻重之人，女行走于世有多艰难，予初一清二楚。”

予初看了她一，小声：“先生刚才不是说要予初吗？”

“难受也得忍着，好在我不像予初这么丰满。”

独自背负着这个秘密太久，如今有另一个人分享，反而是件值得兴的事。

“先生，你经常这样绑着，不觉得难受吗？”予初一边帮墨非背，一边询问。

“只有予初一人知晓，连宝尊亦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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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非微愣，回问：“你说什么？”

予初顿了一，而后像了什么决定般，面对墨非认真：“予初其实早知先生是……女。”后面“女”两个字说得极为小声。

“谢谢你，予初。”墨非相信她，这个女孩自从跟着她走山村之后，一路上任劳任怨，不曾有过半句怨言。宝尊因为医术而获得世人的尊敬，而予初从来只是默默无闻，无声地奉献。

墨非无奈：“适才不过是托词而已，予初应该知我一向是独自洗漱的。”在草原时，因为条件不允许，墨非几乎没洗过澡，每次都只是用而已。偶尔松一绑束的绷带，都得小心翼翼，不敢让人接近。

予初将替换的衣一一放好，又试了试温，然后对墨非说：“先生，可以沐浴了。”

“怎说是取笑？”墨非愉快，“予初温柔贤惠，将来我一定要给予初找个好夫婿。”

予初沉默了一会，转朝屏风外走去，走了几步又停来，只听她小声：“其实，予初知先生在顾及什么。”

墨非拍了拍她的手，安：“痛苦都已经过去，予初不必太过介怀。”

待送到，巫越也没再多作逗留，叮嘱几句后便跨步离开。

墨非吁了一气。

予初低声：“予初不要什么夫婿，只要能一直跟在先生边便好。”

墨非看了看边的大浴桶，对她说：“你去拿衣服过来，和我一起洗洗。反正我也无法泡澡，你用了，也免得浪费了这些。”

去休息吧。至于浮图，让予初服侍即可。前阵在草原时，便是予初随照顾，她懂得，可帮我缓解伤的疼痛。”

予初扑哧笑了一声，表有些羞涩：“先生别取笑予初了。”

墨非：“我不会赶你走，即便将来你嫁人也可以继续留在我边，只是到时你的夫婿恐怕要埋怨我了。”

墨非抓住予初的手：“此事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知？”

“让予初帮先生吧。”予初边说着边帮墨非更衣。

予初忍不住抬看了墨非一，结果正对巫越冰冷的目光，忙又低去，心里颤颤的嘀咕：她何时懂得了……

予初跪坐在她边，继续：“先生走过真炎之路后便昏倒了，当时现浑发，予初便帮助先生洗，结果却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