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3/3)

妇轻轻喊了声老太太，又在床边来回走了几步，然后去了。

老太太听到她在隔对家人说话，好像是说老太太还没有醒。老人说，现在还早，让她多睡一会儿。

老太太希望别人快儿过来叫醒她，但是不了声，没有办法。

不知等了多久，老人的脚步声来到了她床边，也喊了两声。老太太回答不了，但听见董静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近。

“恐怕是鬼压床了。”老人对董静说，“这样喊是喊不醒的，你去推一推她。”

接着，老太太觉到一双手隔着薄薄的被推她。

她的如死静的一样被这个动作拨动，终于不再僵，整个儿都能动了。“你们终于来了。你孙媳妇过来的时候我就想叫她推醒我。可惜我动不了。”老太太抚摸着说，她觉有儿闷，也发麻。

要不要把昨晚听到蛙鸣的事跟他们说？

老太太拿不定主意。

“你这是鬼压床。是不是昨天去背坡遇到不净的东西了？”老人关切地问。

57.

老太太立即想到了那个要她带衣服给董静的女人。她朝董静看了一，发现他嘴角的溃烂已经完全好了。

老人心：“你既然不太舒服，就晚儿回去吧。留在这里吃个午饭再走。我买了一些青蛙，中午炒给你吃。”

老太太本想拒绝，可是脚地的时候觉发，心想上午最好还是不要赶路，于是应承来。

老人欣喜：“对嘛。本是自家的人，千万别客气。”

董静有些不悦，说：“您怎么买青蛙了？我不吃那个。”

老人：“又不是给你吃的，今天有客人，是给客人吃的。”

董静不再言语。

老太太以为董静想到了青蛙所以有些不悦，便也摆手：“青蛙贵得很，一般的菜就可以了。”

老人持：“买都买了，还能都放了不成？再说了，也不需要别人帮忙，我自己来这菜。”

快到中午的时候，老人果然提了一个蛇袋来，青蛙在袋里蹦来蹦去，窸窸窣窣的声音，偶尔还有一声蛙叫。老太太忍不住去看董静媳妇的肚。她的肚没有动。

老人的动作很利索，将蛇袋打开一个刚刚够伸手去的，将手伸去摸一只青蛙来，然后伸一只脚将蛇袋的踩住，将青蛙在砧板上，用锋利的菜刀在青蛙颈脖浅浅地划一刀，接着将青蛙的从划破的地方往撕扯，一直撕扯到青蛙脚，使青蛙除了其他的地方都来。

接着，老人掏青蛙的脏，手起刀落，斩去青蛙的和连着青蛙脚的。随手一扔，剥去砍掉挖去脏的青蛙就落在了菜盆里。菜盆里有清。那青蛙还会在菜盆里像被杀前一样张开四肢游一会儿才真正死去。

对青蛙来说，这里就是剥地狱。

老太太看不去了，以前她不少见杀青蛙的场面，每次都是胆战心惊，目不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