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蝙蝠(2/2)

雪如女士编《北平歌谣集》一〇三首云，

你是我是爷。”

给你山椒吧，

十九年七月二十三日，岂明。

“土牢呀，

七月二十日，启无。

屋草——

快来！

靠近了岸。” ——迺家作。

卫士所烧的火上的

蚊鸟。” ——芋村作。

喝烧酒么，喝清酒么？

“蝙蝠，蝙蝠，

北原白秋在《日本的童谣》中说，“我们儿童的时候，吃过晚饭就到外边去，叫蝙蝠或是追蝙蝠玩。我的家是酒坊，酒仓左近常有蝙蝠飞翔。而且蝙蝠喜喝酒，我们捉到蝙蝠，把酒倒在碟里，拉住它的翅膀，伏在里边给它酒喝。蝙蝠就红了脸，醉了，或者老鼠似的吱吱地叫了。”日向地方的童谣云，

圆觉寺。” ——亿兆作。

蝙蝠，蝙蝠，

“蝙蝠呀，

柳树底给你醋喝吧。”

关于蝙蝠的事我所知的很少，未必有什么可以补充。查《和汉三才图会》卷四十二原禽类，引《本草纲目》等文后，语曰，“伏翼形声牙爪皆似鼠而有翅，盖老鼠化成，故古寺院多有之。好山椒，包椒于纸抛之，则伏翼随落，竟捕之。若所啮手指则难放，急以椒与之，即脱焉。其为鸟也最卑贱者，故俚语云，无鸟之乡蝙蝠为王。”案日本俗语“无鸟的乡村的蝙蝠”，意思就是矮队里的。蝙蝠喜椒，这传说至今存在，如东京儿歌云，

“酒坊的蝙蝠，给你酒喝吧。

启无兄：

这似乎是幼稚的恋歌，虽然还是说的鞋。

给你草鞋，快来！”

柳树底给你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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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贩的船

“蝙蝠呀，

有些儿童请它吃糟喝醋，也都是这个意思的变换。不过这未必全是好意，如野的童谣便很明白，即是想脱一只鞋向空抛去也。其词曰，

再一来再给你喝吧。”

山椒的儿，

蝙蝠的名誉我不知是否系为希腊老伊索所坏，中国向来似乎不大看轻它的。它是暮景的一个重要的，日本《俳句辞典》中说，“无论在都会或乡村，薄暮的景与蝙蝠都相调和，但闹杂沓的地方其调和之度较薄。大路不如行人稀少的小路，都市不如寂静的小城，更密切地适合。看蝙蝠时的心，也要仿佛着一萧寂的微淡的哀愁那心才好。从满腔快乐的人看去，只是相的观察，觉得蝙蝠在暮中飞翔罢了，并没有什么意，若是带了什么败残之憾或历史的悲愁那调来看，便自然有别的意趣浮起来了。”这虽是《诗韵英》似的解说，却也颇得要领。小时候读唐诗，（韩退之的诗么？）有两句云，“山石荦确行径微，黄昏到寺蝙蝠飞，”至今还觉得有趣味。会稽山的大禹庙里，在禹王耳朵里窠的许多蝙蝠，白昼也吱吱地叫，因为我们到庙时不在晚间，所以总未见过这样的景。日本俳句中有好些咏蝙蝠的佳作，举其一二：

kakuidori，吃蚊鸟，即是蝙蝠的别名。

grahame的《杨柳风》（the wind in the willows ）小书里面，不知曾附带提到这小动没有，顺便的问一声。

格来亨的《杨柳风》里没有说到蝙蝠，他所讲的只是土拨鼠，老鼠，獾，獭和癞虾蟆。但是我见过一本《蝙蝠的生活》，很有文学的趣味，是法国charles derennes所著，willcox女士于一九二四年译成英文，我所见的便是这一译本。

“蝙蝠，来，

“檐蝙蝠，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