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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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似乎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失败。他被重组的程序再次照设定攻略，于是他们是青梅竹，是师生，也是金主与金丝雀。

他彻底被唤醒了自主，也因这一个名字有了自我，成了一个彻底独立的个，有了牵袢。

可是似乎不只是他在这一次又一次的攻略生了不甘，怨恨以及意。

于是程序被重启，游戏重新开始。

“对！”

程津愣神，他大约不只是曾经了，也不再是一段被设定的程序，他还是今今，今日的今！

程津一愣：“今今？”

一次又一次的攻略，他的意识每一次都复苏成，然后毁灭，这让“神”更不满了，势要磨灭他，于是每一次到了金丝雀的攻略里，他的自主意识都被压抑的最狠，甚至有些机械呆板，可是一次又一次的毁灭，还是让余烬一次又一次的多了起来。

他们渐渐有了不可言说的默契和意，那次他们决定拼死博一个未来的反抗里，她在某一个夜晚里和他相拥，然后忽然：“程津……程津，以后叫今今，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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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于是他被抹灭，被重组，又成了一个毫无自主的程序设定，可那设定的隐藏，他自我意识的一余烬死死附着者他不舍得的源——蔺蔺。他并不甘心就被这样磨灭消失，甚至彻底忘记因这人而生的留恋和自主。为此，他为自己这一自主意识的余烬起了一个名字，叫曾经，也叫程津。

那多起来的余烬让他渐渐大起来，智慧起来，他学会了隐藏和积攒力量，于是在不知第几次的重启里，他终于累积够了足以与创造他的“神”博弈的力量，而每一次与他在毁灭与重生里不断觉醒自我意识蔺蔺，也和他一样互相扶持着大了起来。

“今天的今，只争今朝的今！”

那位任务对象，似乎也觉醒了一些自主意识，她也不甘于这样被控命运的轨迹，甚至不愿意与自己的人生死别离。

于是他回：“好！”

他们行了最后一次反击，这一次拼尽全力的反击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最后的最后，被磨灭的意识里，他只死死记得一句话：今今，今今，我们还能过很多个今天，好吗？

他要让自己不要忘记这些不甘和怨恨，也不要忘记那个女alpha，蔺蔺。

甚至在最后一场攻略里，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她的意识本能护持住了他，让他保留了那一余烬，可她觉醒的自我意识也让这场攻略完全失败。

“愿未来如今日，我找到我的来时，我们还能一起过很多个今天，好吗？”

只是这一余烬能起到的作用太小了，如无意外，他也仅仅只会是余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