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3)

汪寻湛拨通林晨的电话。

“你在哪里？”

白楚避开：“找我什么事儿？”

白楚坐，背对着汪寻湛这一边。

“你怎么把自己成这个样……”林晨说着，伸手去摸白楚带着胡茬的脸颊。

林晨伸手拉住白楚放在桌上的手：“小楚，你还需要多少，我现在开了一家店，我可以把店卖了……”

“你说有事儿我才来的，要是没事儿就别浪费我的时间。”白楚的态度不好。

“……”

“别歉，没必要。”

林晨取钱的那张卡是汪寻湛的副卡，坦白讲，里面有多少钱汪寻湛自己都不知，那张卡本来就是给林晨用的。换手机之前没有什么短信提醒，后来申请了新的手机号，到银行修改存留信息，柜台小顺手添加了短信提醒。

白楚停顿了片刻，语气缓和了些：“如果你就是想说这个，那我知了。”

白楚轻轻叹气：“还记不记得你要走那会儿，我问你是不是有了新的靠山……你没否认……我说好，那你吧。”

汪寻湛气得牙疼，林晨自己的钱，满打满算也就五十到六十万，这些钱是他开店的动资金，自己卡里被取走的二十万只怕也在这八十万里面了。

“钱你凑齐了吗？”林晨问。

没过一会儿，一个年轻人推门走咖啡厅，来到林晨面前：“林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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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湛？”

白楚……汪寻湛握拳，用余光打量他。白楚和想象的不太一样，汪寻湛以为他的年龄会更大一些，可打瞧过去也就二十五六。他看上去很疲惫，半的发在脑后随意扎起来，上穿着polo衫，肌线条看上去很健康，半一条简单的仔搭运动鞋。

“让我陪着你，不你遇到什么事儿，再苦我都陪着你。”

再一次打断，白楚摇：“我是真的觉得好……林晨，你会照顾人，找个对你好的，好好过你的日……”说着，他站起来，想要结束这无意义的会面。

林晨停在闹市区的一间咖啡厅门，汪寻湛从后座拿过帽，低着跟他去。林晨看上去很不安，左右张望，汪寻湛坐在他不远，用两人之间横亘的大摆件挡住林晨的视线。

“对不起。”

“我……”

好的时候去店里转转，心不好就别的事。

林晨停在了大约十分钟路程的银行门，车，走去。

“小楚……”

“但你知我……”

“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主动联系我……小楚，我知如果不是走投无路，你不会来找我的。”

汪寻湛看着林晨开车，皱眉后跟了上去。

“你还缺多少钱？”

“你回来吗？”林晨问。

白楚收回自己的手：“林晨，钱我自己会想办法，你要的我给不了你。”

[大爷，你到哪儿了，导演快来了……你怎么比导演还难伺候？！]期间老黄发来短信，促汪寻湛去公司。

“关你什么事儿，你转的那250我记住了……你说你何必用匿名账……”

[临时有事儿，晚。]回了短信，他不再理会。

林晨跟着他站起来，拿起桌上的

二十万这个数目，说大，对汪寻湛来说不算什么，说小，也足够像林晨这样的普通人忙活一段时间。

林晨拿一张卡递给白楚：“这卡里有八十万……”

“林晨……”白楚打断他，“当年我们讨论过这些事儿了，我从一开始就告诉过你我有喜的人，你说你受不了我周围人太多要离开，我也没有为难你……我只是没有想到你会说你不认识我。”他解释，带着些不愿多说过往的绪。

“很多。”

“在家……”

“你知这几年我一直气不过，你当时边那么多人，我什么都改变不了。”林晨语带委屈，“从你二十岁生日看到你开始，我怎么都改变不了……”

“晚上回去。”汪寻湛不动声地回答。

“这是吗？”白楚没有接，“你那天不是很气，说你不认识我。”

几分钟之前，手机铃声响起，短信显示，汪寻湛账有二十万的存款被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