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4)

“他就是过来洗车的。”

贴你。

白楚因为这话笑了，随即又拿一瓶啤酒：“酒后驾驶不好。”

“你就靠这双手赚钱了，伤了，个月怎么办？”黎叔加重了手上的力。

他看白楚，怎么都不顺。

“您放心，咱们既然说好了，我不会半路撂挑。”白楚迎上黎叔的目光，语气透着狠劲儿。

“哪边……”汪寻湛坐上车烦躁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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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楚不接话，在对面的床上坐，看样是住在这里。屋虽小，生活必需品应有尽有。曾经可以轻易拿几百万的人，当却不得不在这狭窄的空间生存。汪寻湛回想那日的短信，除过对林晨“翻脸不认人”的愤怒，只怕对现在的白楚来说，钱比什么都重要。

脆直接撞死他，省得心烦……汪寻湛用手指敲着方向盘。得了吧，他也就是想想，为了伤杀人，他得占据报纸社会版的条，还是把名字留在娱乐版吧，总好过理剧的撰写。

谢……汪寻湛将啤酒全喝光，去他妈的，“我问你，”他将酒瓶随手扔到地上，“你……”

拉开屋的小型冰箱，白楚拿可乐递给汪寻湛，接着给自己拿了啤酒。

“我这儿还有客人，今天的生意还没结束。”白楚说着，转用余光扫向汪寻湛。

洗车的机发大的噪声，汪寻湛坐在一旁，脑袋嗡嗡作响。

“跟着我，慢开。”白楚说着，转走到车前。

“白楚……这个月……”

“你能不能把车开到那边，洗车很快，我手不方便，没法拉手刹。”白楚说话始终带着疲惫，那双睛也没有表过多的绪。

“黎叔，”白楚也停脚步开，“这么晚了，您怎么还过来店里？”

前几天在咖啡厅，白楚对林晨说了这句，一个字都不差。

“咱们说好的，每个月15号，过了我就来砸店。”

“你有什么事儿，说吧……”白楚再一次问起。

黎叔靠近白楚：“你这手怎么了？”说着，他住白楚的右手腕。

“有客人在，”白楚打断，如同年轻的幼狮一般，带着不容

伸手不打笑脸人……白楚的态度谈不上，但你来我往之间，汪寻湛肚里的火始终找不到发的地方。他接过啤酒：“我肯定比你能喝。”

黎叔轻笑，“白楚，你小的时候，我怎么没看来你这么有有义。”他说着，凑近了些，“你爸这笔烂账……”

跟在白楚后走来，汪寻湛停脚步，几十人堵在维修店里，声势浩大。

汪寻湛正要开，话还没说，屋外大的金属碰撞声引了两人的注意。

如果你就是想说这个，那我知了。

“什么？”汪寻湛听不清。

“我……你……”白楚又笑了，“你到底想说什么？对今天在电梯里的事表示谢？如果你就是想说这个，那我知了。”

汪寻湛喝着啤酒与他四目相对：“你……”

白楚叹气，抬起手示意“跟着我”，随即转，往维修店的后室走。

“区别待遇？”汪寻湛见针地挑刺。

黎叔看了看汪寻湛，扬起眉：“大明星？”

“你想喝什么吗？”白楚设定好机转问。

白楚那裹着纱布的手腕提醒他，今天午这人避免了他受伤；白楚那散落的发和极短的络腮胡茬提醒着他，林晨曾经用手指无数次地摸，带着化不开的；白楚话语中那与年龄丝毫不相符的沧桑，一遍又一遍地调这是个有魅力的人，可以让边的人一心向着。

“我凭什么信你？”

白楚打断他：“抱歉，我忘了这个事儿了……我明早给您转账行吗？”他说得不卑不亢，虽带着讨好，却一不失尊严。

白楚手臂微微发抖：“没什么，今天不小心伤了。”

这一连串话要是说，听上去简直就像是给了白楚嘲笑自己是个**的机会……

白楚忍痛回自己的手臂：“您只能信我，否则一分钱都拿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