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2/3)

里维斯忍不住问：“安妮，你从小一直和梅斯特他们四个生活在一起吗？”

安妮在他的视线里持了两秒，最后举起手投降：“好吧，我承认我还打算偷偷打听公主有没有事。你也不用那么张，他死了至少五天了，说不定我们早就没有多闲事的机会了。”

里维斯皱起眉：“他看起来已经没法对话了，这是他残存的执念？格瑞雅公主遇到了危险吗？”

“也有可能吧。”安妮嘀咕了一声。

安妮：“这样啊，我听说贵族的家徽通常会请神职人员降祝福, 谁知这样反而方便他成为了怨灵……里维斯的骑士徽章也有吗？那样的话当初即使你没有遇见我，也许也不会立刻消散，会变成附着在骑士徽章上的亡灵。”

安妮：“对啊，梅斯特他们四个一直待在黑塔里陪着我，但一开始的时候，时不时还会有别人来看我。我那时候还不懂事，只知如果我表演一个很厉害的法，他们都会兴的表，然后给我一些来自外界的小礼。”

安妮挑了挑眉，看着缓缓在前浮现的影——是黎明镇时跟在格瑞雅公主边的那个贵族青年。

“是家族的徽章。”里维斯看了一，想起自己带在边的骑士团成员的徽章, 如果有机会，他也想把他们的徽章送回家里。

安妮拿起来看了一, 确信：“怨灵就在这里面, 不过就像你说的，他确实已经快不行了，恐怕都没法现了。这个奇怪的金属块是什么东西？”

“我只是想知个故事的后续而已。”

里维斯无奈地摇摇：“记住每个有过一面之缘的人的姓名，也是每个贵族的必备社技能。”

安妮一拍手：“啊，对！这都记住了，你可真厉害！”

里维斯总算收回目光，暂且算是被她的理由说服：“他还能回到冥界吗？”

里维斯被她故意夸张的说法逗笑了，他忍不住看向安妮的侧脸，她这会儿有小得意，摇晃脑的，仿佛像个无忧无虑的快乐小女巫。

“凯文。”里维斯提醒她。

里维斯苦笑了一声：“那也许我会变成一个只知复仇的亡灵，这看起来跟吉斯无关。”

里维斯继续盯着她，目光没有挪动。

月光，几乎透明的鬼魂表木讷，还在一遍遍重复着：“救救她，救救她，无论是谁都好，请你们救救她——”

不知是不是因为从小生活环境的影响，安妮对死亡有奇妙的豁达。她面对亲人的离去也会悲伤，但很快就能从死亡中振作起来，就好像——她已经习惯了这事。

“谁知呢。”安妮耸耸肩，抬手把他的鬼魂回徽章里，随手放袋，“把他放回徽章里养一阵说不定能恢复些记忆，目前看起来倒是没什么危害。”

里维斯盯着安妮。

“那当贵族可真辛苦。”安妮撇了撇嘴，小声嘀咕，目光悲悯地看着凯文半透明的影，“好久不见，你已经死了呀。”

经撑不了多久了。”

“是你啊。”安妮稍微有意外，她困惑地着太仔细思考，“你叫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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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在回旅店的路上，安妮：“遇上我当然可以了，我是谁呀，我可是最——了不起的亡灵女巫，就算从冥界之门底偷偷去，我也能让他重回冥界！”

安妮眨眨，立刻表态：“我可没有说要帮他去救人！我答应了你不随便多闲事的，我只是先捡起来，怕他吓到其他人！放到我这专业人士边，总比扔在地里好吧？”

“不过时不时也会传来他们的死讯，梅斯特他们

安妮把力传递过去，她能觉到一个涸的灵魂疯狂汲取她的力，黯淡的徽章重新闪现光芒，少年痛苦的呼救声传来：“救救她，救救她——”

忽然，刨土的声音中突然响起了“叮”的一声，安妮立刻扭看过去, 鬣狗们争抢着把一个金属徽章递到她面前。

安妮把徽章举起来，对着月光看了看，小声评价：“好像是紫藤，还漂亮的，难得有缘遇见了，就让我们听听他最后的话吧？也让我看看是哪位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