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节(2/3)

“等等。”格林开叫住了他，里维斯回过，格林沉默了半晌说，“……走正门。”

里维斯一气：“哥哥，我一直信你是最适合成为国王的人。我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是你的跟虫，我学着你的为人世，以你作为王室的标杆，我得到的所有称赞，也同样是你的荣耀。”

苦恼地抓了抓脑袋：“所以我才不想告诉你，我已经猜到你会这么回答了。”

“菲尔特为了家人可以忍辱负重成为神的容，尤莉卡为了守护这个国家可以自己毒伤咙剪去发……我知你也同样不会害怕牺牲，我们是一起大的兄妹，我们淌着同样的血，我们同样这片土地。”

“我明白。”里维斯没有立刻反驳他，他能够理解格林的想法，也明白他这个决断的背后藏着多少不甘心。

格林沉默着，他似乎想要开，但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里维斯沉默来，明明媞丝故意提了一个错误的猜测，但里维斯有直觉，她其实已经看穿了他对安妮的，她好像在试探自己。

里维斯关上门，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不，我们并没有……”

格林沉默地看着他，他明白自己没法说服里维斯。

里维斯尴尬地沉默来，他不知媞丝对此是什么看法，只能安静等她说自己的意图。

她迈开站起来, 似乎是贴地打算把空间留给他们。

“啊呀，没想到居然是我们家那个傻姑娘啊。”媞丝故作惊讶地笑起来，笑意却本没有到达底，“这可真是……让人吃惊。”

两人僵持着，最后还是格林率先叹了气。

“但我受制于这残破的躯，我有那么多力所不能及的事，如果我的生命能够帮上什么……我会毫不犹豫地将它献上。里维斯，这是我能最后能到的事了。”

格林无言以对地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抗议：“当时您明明说, 只要我能说服里维斯您就愿意协助的。”

他抬起看向格林，有些无奈的笑容：“哥哥，我刚刚死去的时候，也同样想着，即使将灵魂卖给鬼，我也要阻止背叛者对金狮国手。”

“你能对所有事全力以赴，为什么不能努力活去？金狮国没有能治好你的医师，那么就去南大陆、去白塔国、去黑铁联盟继续寻找。”

里维斯站起了，朝窗走去：“好好休息吧哥哥，安妮告诉我，唯有死亡无法避免，但我还是希望你能活久一。如果你能活着成为国王，会比你献生命作为祭品，更能保护这片土地。”

媞丝还嫌不够闹一般在边上煽风火, 她掩笑着说：“啊呀, 你哥哥可过分了, 他还打算让我绕过安妮，由我给你布置阶仪式呢。如果小安妮知我这么算计她, 她一定会很生气的！”

里维斯没有掩饰，他如实告知：“……我刚刚送安妮回到房间。”

他不

“呵呵。”媞丝忍不住笑起来，“天真的王殿, 这世界上的女巫可不全是安妮那样的，你得保持警惕，尤其是对我这样的女巫。好啦，我要去看看月, 就不参与你们兄弟间的话题了。”

看见他来，媞丝微微笑意：“聊完了？也没有我想象中久嘛，我还担心你们会不会吵起来，需不需要我把安妮拉过来劝架。”

“让我想想我们聊什么……啊，不如就从关于恋的话题开始吧。你刚来时看起来好像很兴，了刚跟心的女孩约完会一样的表。怎么了，难是你在金狮国，有个许久未见的恋人吗？”

“对了。”媞丝似乎并没有听他回答的打算，她直起，毫不掩饰目光地肆意打量着他，“说起来我们还没有好好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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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王室, 我自生起，接受着家人的，接受着臣民的崇敬，我多希望回应他们的期望。”

格林闭上了睛，往后靠座椅里，他很少这弱且颓唐的模样, 他有些痛苦地说：“里维斯，我是金狮国的第一王，这里是我即便死去也想守护的土地。”

媞丝离开房间后, 屋短暂地沉寂了一会儿。

“但我还是不会接受这法。”

里维斯有些无奈地摇了摇：“知了。”

里维斯走门，才发现媞丝就靠在门边的墙上。

他从小就已经接受了自己活不的命运，他能在所有事上努力，却唯独在这件事上消极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