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2/4)

老婆戏谑她，问：“跟狗那事是不是就像跟人一样啊？”

要是小时候，我在过年的一天问这些事，肯定要被爷爷批评，但是这次他似乎毫不在乎。

让大家意想不到的是，挣脱了铁链又自己回来的九坨没有表现一儿攻击。相反，他见了村里认识的人，会主动上前打招呼，脸上笑眯眯的。

九坨。

这个店的故事在村人中相传，不知传递了几代人。

但是躲在屋里的女人仍旧提心吊胆。

艾爹问：“你找他什么？”

除夕那天，我去舅舅家吃中年饭，忍不住问了爷爷关于九坨的事。虽然常山村与文天村还有画眉村仅仅几座山之隔，但是过年的习俗各不一样。我们常山村过早年饭，就是除夕那天一大早就吃年饭，开始过年。文天村过晚年饭，除夕当天的晚餐才宣告开始过年。而爷爷那边的画眉村过的是中年饭，早饭还是往常那样随便吃一儿，中午把大门关上，大吃一顿，然后放鞭炮重新开门，宣告新年来了。

所以我经常一天过两次年，在自己家吃了早年饭，再去爷爷家吃中年饭。

女人沉默许久，破涕而笑：“今天遇到你这个痴婆，我就不隐瞒了吧。跟人觉怎样我不知，我刚刚跟狗睡在一起的时候，是在患疯病期间，糊里糊涂，浑浑噩噩，没有多少觉。病好之后，觉得这是耻辱，不敢见人。时间久了，慢慢觉到愉悦，猜想壮的男也许还不及它的能耐，因此渐渐对它产生了恋之，反而有些舍不得离开它了。但是这狗有很的嫉妒心理，如果我见一个小孩可，上前抱了，晚上它就会咬我，伤要好几天才能痊愈。不过它也从不亲近其他母狗，与我朝夕相守。这个秘密我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你千万别说去了，不然我更加不好意思见人了。”

村里人将九坨当疯狗看待，并且担忧他对村里的媳妇起心，这使得我不由自主就想到了曾经发生在店的荒诞的故事。

“跑掉？”九坨一愣，“我没有跑啊，我只是去了一趟画眉。”

之事。老母亲气得几乎发疯，不久就抑郁而亡。亲人知此事，都不把我当人来看，想平分我家的财产。想分我家产的亲戚们刚刚门，那狗便将他们狂咬一顿，于是他们再也不敢我家的门，那儿家产也得以保留来。我之后变得更加疯疯癫癫，但是迷迷糊糊之中也知狗是畜生，觉非常耻辱。后来我的病痊愈了，寻思亲戚们尚且对我这样，还有谁愿意接受我呢？于是决意跟着这条狗过日算了。我帮它洗净上的污垢，给它好吃的饭菜，把狗当老公对待，算起来到现在已经有五年时间了。五年里我生了三胎，都不敢养。看来我只能这样隐忍地过完一辈了。”

也许是之前的防备心太，以至于九坨跟别人打招呼的时候，对方的表非常尴尬，不知应该撒就跑，还是笑。或许九坨知自己上发生了什么变化，对他人的异常反应并不在意，仍旧挨个向人家打招呼示意。

九坨眉一挑，说：“找他什么？找他谢啊！”九坨起袖，将他同样是瓷一般的手臂给艾爹看，兴：“您看看，我上的脓包都消退啦！这都得益于他老人家教给我的好方法。”

更让大家想不到的是九坨上的疙疙瘩瘩明显小了很多。但是原来的凹颜变得更，乍一看九坨像是一个经历了许多年代的瓷娃娃，那凹就如瓷表面现的裂纹，一碰就会碎掉。

这时，艾爹走了来，主动走向瓷娃娃一样的九坨，兴采烈地说：“咦？你好像好了很多呀。怎么跑掉之前不告诉我一声？”

艾爹大为意外，问：“他教你怎么了？”

“我怎么会帮他呢？我答应

艾爹代替我回答：“是啊。你去找师傅了？”

老婆笑嘻嘻地走了。

女人说完就开始哭。

第二天，那个女人离开了客栈，不知到哪里去了。

以前听这个故事觉怪怪的。现在回想想，特别是见了九坨的事，暗地里觉我们平时是不是小觑了这些生灵。

我听他这么一说，立即想到他是不是去找我爷爷了，于是急忙问：“你是去找我爷爷了吗？”

我将信将疑。信的是九坨的表现，他的变化发生在我面前，不得不信；疑的是爷爷说从此不再涉及此类事件的话是不是真的。

九坨端详了我半天，最后一拍掌，笑：“记起来了，呵呵呵，原来你是师傅的外孙啊！”

“是啊。他老人家叫我用袁娭毑的狗的牙齿划破肤，让它将怨气发来。我照着试了，没想到果然有效。”九坨的兴奋之溢于言表，“以前扰我的那些不净的东西，现在我也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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