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2/4)

元离继续：“你们看看我的鱼，上到是伤。每一伤，都是为我挡一次劫而造成的。我每次遇到横事，都大难不死，就是它们的功劳。所以这么多年来，我从来没有因为盗墓而害怕过。这两条鱼，我都取了名字，黑的那条叫‘阿元’，红的那条叫‘老离’。有一次我发现老离肚朝天，惊得我一冷汗。后来经过抢救，老离终于活了过来。它由于给我挡了太多劫难，自己差儿死掉。从那次之后，我决定金盆洗手。”

外面的雨还在哗哗地着。

元离朝外面晶缸的方向望了一。

“那你也知我们来找你是为了什么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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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离将他们领里屋，斟上好茶，然后说：“师傅难得到我家来，我原来很想跟您老人家谈谈风易经，一直没有机会，我这行当，也没脸去找您老人家。”

元离便将他爹如何病重，他如何去盗墓中灵芝，他爹如何拒绝好意，他又如何隐瞒让他爹吃，所有事一一来。

“快别这么说。”爷爷见他如此压低自己，急忙客气。

他说的跟妈妈之前跟我说的基本一致。

炎爹端起茶杯，闻到茶中有一若有若无的腥味。他很快回想到曾经衣服发的腥臭味。

“血灵芝。”炎爹抢言。

“嗯，血灵芝。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去打扰你爹的宅。您为了爹来找我，我也是为了爹去您家坟山的。俗话说，兔不吃窝边草。我以前盗墓从不在附近三十里手，这也是我家少有人来往，但是也不至于被人家砸窝的原因。我实在没办法，我想救我爹的命。”元离。炎爹愣住了，将信将疑：“救你爹的命？”

“从你家的位置可以看来，你是风专家。”爷爷轻声。

炎爹了院，见了那个养着两条鲤鱼的晶缸，不禁啧啧赞叹。

元离的角居然爬了一滴泪。他迅速将泪抹去。

爷爷微微颔首。

元离看了爷爷一，鼻“哼”了一声，说：“风？什么是风？我现在才算明白，行善积德才是风，为坏作恶就是败风。”他指着院中央的晶鱼缸，咬牙：“相信你们也注意到了，师傅也许知，炎爹也许听说过，鲤鱼应青龙，认了主的鲤鱼那可是了不得的极品，威力大得很。”

“我原以为养了鲤鱼就可以挡煞，却不料我自己没事，边的亲人却先后离我而去了。”

炎爹摸了摸后脑勺。

元离哈哈笑了一阵，说：“怎么不知呢？该来的，无论你怎么，它还是会来。只不过分迟和早而已。”

他没有去换了的和鞋，只是将脚卷起，一双伤痕累累的小。那都是他在盗墓时伤的。

“你都知？”炎爹好奇地问。

屋里的腥味渐渐变。

元离赔笑：“实在对不起，我也是没有办法。您看看需要什么赔偿，我尽量赔给你就是。”炎爹怒不可遏：“赔？这是你赔得起的吗？就算你赔，我要了有什么用？我也一把年纪了，半截已经了土，还在乎你赔什么东西？”

“你爹的墓，就是我盗的。”元离直言不讳。

“你们找到九坨家的时候，我就知，我是逃不过了。”

“是，是，是。”元离连连，“这是无法赔偿的。我实话告诉您吧，我没偷你爹坟墓里的财，只是拿了他棺材里的……”

两位老人家屋，面带微笑，态度谦卑。

“是啊。”元离脸上的肌搐，说不清是哭是

炎爹顿时怒气冲冠，将茶杯往地上一扔，一拍着桌站立起来。

爷爷自言自语：“原来伤是这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