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节(3/3)

怀的不是孩，是青蛙。”

“青蛙？”老太太吃了一惊。

那个妇顿时觉得不好意思，转走了。

“是啊。她跟我孙结婚有几年了，第一次肚大起来的时候，就觉不正常。人家妇都能觉到孩在肚里动啊，她就觉不到，还浑发冷。人家妇的肚比较，她的，像个袋似的。”

“怎么会这样呢？”老太太问。

“谁知呢。到了生产的时候，居然就生了一盆的青蛙……”老人伸皱皱的手去皱皱的，“两次都是这样，现在是怀第三次了，肚跟前两次的况一模一样。恐怕我有生之年是见不到曾孙了。”

“没找人问一吗？”

“哪有人见过这况哦？次的时候，我孙怀疑这是因为媳妇塘洗过澡。本来也是，一个女人在塘里洗澡像什么样嘛！我这孙媳妇说她们家那边没这个讲究，男人在库那洗澡，女人在库这洗澡。”老人中的“洗澡”其实是游泳的意思。夏天里，村里的人会去比较近的塘游泳解暑。有的比较大胆的女的也会去。只是她们不会像现在电视中的女人那样穿着比基尼去，而是衣，比平时穿得还多。

“难是在里碰到青蛙产的了？”老太太猜测。

“我们也这样想，所以第一次产青蛙之后，我们死活不再让她塘洗澡。她也忍着不去。可是第二次生来的，还是一盆青蛙。”老人摇。

“看她的样，好像又快生产了。这次怎么办？”老太太暂且放了问坟地的事。

老人：“怎么办？你问我，我问谁去？”

第四章 蟾财

53.

我记得爷爷曾经说过一件类似的事。不过那是民国时期的事了。

爷爷说，我们在湖北有个远亲，远亲家隔住着一个商人。这个商人妻的肚一直没有动静，直到中年才意外地大了起来。商人夫妇自然是欣喜不已。

等到他妻生产的那天，接生婆在屋里等了一天，也没见她生孩来。但商人的妻一直说“就要生了，就要生了”，痛苦不堪。

到了傍晚时分，商人的妻痛叫一声，说：“快接住，生来了！”

接生婆忙赶上前去，却没有看见婴儿，只见一团白的。接生婆仔细一看，大吃一惊，急忙用剪脐带的剪刀朝商人的妻猛刺。商人的妻痛苦号叫，大呼救命。

在外等待的商人冲屋里，见屋里形，既惊恐又悲伤。他抓住接生婆质问：“我是叫你来接生的，你为什么要将我妻杀死！”

接生婆此时乎意料地冷静。她瞥了一已经断气的产妇，解释：“你的妻招惹了邪气，其实她早已经死了很多天了。你看她生的那个团，那是太岁。要是我剪断脐带，这太岁就会活来。到时候，方圆数百里会行瘟疫，会死好多人。我刺死你妻的，不剪断脐带，这样可以将太岁憋死。”

商人目瞪呆。

在此之前，他其实已经预到不对劲儿。临产前一个月左右，他妻似乎发生了改变，晚上自己卷了铺盖睡另一间房，不跟他一起睡。他曾给妻叠被，发现被冰凉，没有一儿气。而他妻刚刚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