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2/3)

董晓峰大为惊讶，没想到这个小女孩能这么轻松自然地说这些话。

“你还没生，你就不在了。你怎么知你什么样呢？”董晓峰觉上有儿冷，禁不住抱住了胳膊。

正在他闲得不知该些什么的时候，忽然觉膝盖有儿痛。他低一看，原来是那个小女孩正用笔他。估计是她的作业已经完了，书本已经收拾好。她神古怪地看着董晓峰，细声细气地问：“嘿，你不觉得那个被有儿古怪吗？”

“怎么就淹死了呢？”董晓峰原本心里有些忌讳的，见小女孩无所谓的样，他问问题反而直接多了。

小女孩摇：“谁可以住镜里啊！应该跟我得很像，所以照镜的时候能够想象一大概的模样。”

董晓峰心想，说不定女方为了表示谢将定礼送给他了。

他瞥了一地坪里晾着的被，那是他送给二叔的鬼老婆的定礼。他问：“你是他女儿？”

董晓峰前前后后再看了一遍，确认这里就是上次送定礼来的时候看到的房。他这才明白，陈割匠的第二个孩仍旧是女孩，上天并没有如他所愿。

他到陈割匠家的时候，陈割匠不在家。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孩正在家里作业，见他便问：“你是来找我爸的吧？他刚去给人家阉猪，估计半小时后回来。”

他母亲告诉他说，本来他有一个哥

“淹死就淹死了呗，我哪里知她是怎么淹死的？”董晓峰的话扰了她作业，她似乎有些不满，嘟嘴说。

董晓峰不懂她的意思，皱眉：“你在镜里？”他心想这个小女孩应该是看多了关于镜之类的童话寓言。

“我盖着它睡觉的时候，老梦见我的。”小女孩说。

小女孩古怪地看了他一，说：“我没有哥哥啊。”

她用他的笔指着外面的被。那是他给陈割匠的定礼。经她这么一说，他再去看时，觉得被上绣的纹确实有几分诡异的味。

“很多妹相倒是像的。”他由衷地觉得这个小女孩聪明。董晓峰的母亲原来经常梦，梦见床边有三个小孩，后来有两个小孩跑了。董晓峰的母亲在梦里急得不行，可是她躺在床上起不来。

她的话让董晓峰起了一层疙瘩。

“照镜啊！”小女孩天真无邪。

小女孩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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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挨着小女孩坐，一边看她作业一边问：“我问你呀，你知不知你以前有个呢？”

董晓峰自讨没趣，便不再说话，在旁边愣愣地看着她作业。

人家就笑他：“你不是让所有雄动断绝孙吗？你也害怕断了香火啊？”

可是那边的人还带来一个消息，陈割匠曾经有过一个女儿，可惜四五岁的时候掉在盆里溺死了。不过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他女儿的年龄太小了，才四岁，怎么能给二叔当老婆？难怪他在梦里找我！”苟杞自然而然将这件事跟她的梦联系起来。

所以带消息给董晓峰的人说，有谁忍心故意溺死自己的儿女？说这话的，估计都是曾经跟陈割匠结了仇的人吧。

“你妈妈呢？”董晓峰问。

玩笑开过分了，陈割匠就要跟人打架。一打架就伤了和气，结了仇人。

他女儿事之前不久，他媳妇刚好怀上了。他请人看过，人家说他媳妇怀的是个男孩。他照别人传授的秘密判断方法，偷偷观察媳妇迈步的时候是先迈左脚还是右脚。因为有村里的老婆婆老太太说过，怀的媳妇走路先迈左脚就九成九生男孩，先迈右脚九成九生女孩。老人家还特意代，在观察之前千万不能告诉媳妇，一旦媳妇知你要观察她先迈哪只脚，她就不会走路了，因为如果有意识地想先迈哪只脚，就不知平时该迈哪只脚了。

“他后面不是生了一个儿吗？你哥哥呢？”

董晓峰坐不住了，亲自去了陈割匠家一趟。

“她打麻将去了，很少在家。”小女孩说。

“他不会是把以前溺死的女儿亲给了二叔吧？”苟杞知这段往事之后，这样问丈夫。

结果他发现他媳妇每次都是先迈左脚。他喜形于地将这个喜讯告之每一个人，并传授给别人这个秘密观察法。

“我知，她掉盆里淹死了。”小女孩睛盯着作业本说。她的心思在题上，回答得有些漫不经心。

“我也这么想呢。”董晓峰愁眉苦脸。

人家怀疑他重男轻女，故意将女儿死的，向外宣称是女儿自己不小心，晚上睡觉时从床上落掉盆里溺死的。以前人们在冬天的晚上不愿冻得哆哆嗦嗦地去茅厕，所以在床底放一个旧木盆盆用，待第二天早上起床了再倒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