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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

所以这一关，必须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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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

“雀灵的祝福，关键时刻和银坠一样，能保护你。”霍银汀，“另外，去之后，你要走在我前面。”

也不晓得是从哪一刻开始，他对这个女人的信任，变得越来越烈，仿佛只要她在，什么危险都微不足了一样。

“只要你走在前面，我就能确信你是安全的，否则怎么保护你？”

“……”

“我在。”

霍银汀与他近在咫尺，声音带着清晰的度，他登时安心来。可能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原来可以毫无顾虑把后背给另一个人，是如此踏实而幸运的事。

尹云最终还是答应了霍银汀的要求，他走在霍银汀的前面，先行迈过那红线，踏了这座透着森森鬼气的荒镇集市。

“白鸟。”

尹云一次又一次确认了霍银汀依然在自己后的事实，直至他到达了通往镇的唯一一条土路。

两侧的摊贩仍在面无表却卖力地吆喝，但若仔细听来，那些吆喝均是断断续续语不成句，并不能辨认的容；过往的镇民脚步虚浮，他们的目光并非真实地凝着在某，而是飘忽游离在虚空中，没有一丝生气。

这重的气，当真危险至极。

“白鸟。”

霍银汀的神很沉静，月倒映在她眸底，她从容开，回答得理所当然。

“白鸟。”

谁叫你的名字，都绝对不要回。”

“白鸟。”他低声唤着，“跟我，在我叫你名字的时候，你要答应。”

“……啊？”尚未反应过来的某人，“为什么？”

尹云注视着腕间的缎带，若有所思：“这是什么？”

在完全夜市之中的瞬间，他只觉一阵透骨寒意席卷了周，直教四肢百骸都麻木了起来。

和方才的夜市相比，这条路实在荒凉萧瑟得可以，两边的民居墙焦黑生满青苔，似是很久无人住过了。而最匪夷所思的是，这里每一座房屋生锈的门前，都燃着三红烛，火苗摇晃着发微弱的光芒，于月映衬，愈发显得凄冷可怖。

她与他别无选择，要去往更远的城池，这里是唯一的路径。

“在我这，你决不能半差错。”

后的霍银汀声线很稳，不疾不徐：“好。”

冷风过，旁纸糊的灯笼慢慢地晃着，他们径直穿过数不清的荒镇亡魂，而这条夜市，仿佛漫得看不到尽。

空气中弥漫着烈的烧焦气息，夹杂着丝丝腐朽的血腥味，尹云蹙眉，他一步一步向前走着，再度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