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3/4)

王瑞军一拍表态：“这个任务有难度，但我一定要好！” “很好！”张一昂伸手掌了王瑞军的肩膀，王瑞军的大脸上立刻洋溢小时候在学校运动会上被全校表彰的荣光，嘴里都忍不住哼起了“五星红旗迎风飘扬，胜利歌声多么嘹亮”。

张一昂带着王瑞军来到审讯室，刑审队员告诉他们，杨威很，反复说林凯的死跟他没关系，肯定是方老板找人的，其他的事，要么顾左右而言他，要么绝不提，甚至还否认给方老板过。

现在监控已经查到林凯之死八成是那两个抢劫犯的，确实无关杨威和方老板。张一昂挥挥手撤掉刑审队员，叫他们把审讯室里的监控和录音设备全关掉，只带王瑞军走来，一把关上门，一脸沉地在杨威面前坐来。

杨威瞪大睛看着他们，这两人明显是领导，把人支走，把监控关掉，瞬时心里冒一个想法：这是要刑讯供了啊！不等两人开问，杨威率先叫起来：“领导，我真的是冤枉的，林凯的死跟我没关系，他跟我是兄弟，我不可能杀他，一定是姓方的找人了林凯。”

“是吗？”张一昂面无表，他当然不会告诉他调查结果，只是冷冷说，“据我们所知，你跟林凯之间还是有矛盾的。”

“我……我是跟林凯老婆睡过，除了这个，我们平时生意上算得清清楚楚，没有矛盾。”

“什么，你跟林凯老婆睡过？”张一昂不过是想用审讯话术讹他一，谁想讹了个睡兄弟老婆的事来。

“林凯他自己到找小，一年都不碰老婆几次，我们……我们自然那个了。可这事……这事林凯他不知啊，我也不可能杀了他。我真的是冤枉的！”

“是不是冤枉的，我们自然会调查。我今天不问你林凯的事，问你其他事。不过听说刚才他们审你，你不是很合。”

“我……我很合的啊。”杨威睁起天真的大睛，故意让自己看起来诚恳一些。

张一昂向后一仰，风轻云淡地笑起来：“你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一般刚抓公安局的时候总想仗着自己的一小聪明，跟警察拐弯抹角，各抵赖，谎话连篇。不过呢，过不了几天都会不得投名状，问他一，他把一二三四五六七都给你回答了。为什么这么合？因为我们警察有一百办法让你开说实话。就像你这，如果你不肯说实话呢，待会儿我就让人把你送到看守所，再跟看守所打声招呼，把你跟犯关一起，跟犯说，你睡了兄弟的老婆，你猜怎么着，哈哈哈哈……第二天保你开心得不了床。”

张一昂发惊悚的笑声，王瑞军都听得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本能地夹住双。

杨威睁大睛，慢慢地吞，低声谄笑着：“这……这不行的，警察老师……你们警察不能这么，现在执法都是很规范的。”

“你别给我装外宾！”张一昂猛拍桌一声冷喝，“我今天问你的话，如果你说的让我觉有半句不老实，你看看我会不会这么！”

王瑞军也受到领导启发，袖一卷，鲁地当起了厨师：“要是你不合，去看守所前我就先踢爆你的鸟，个炒饭给你今天当晚饭！”

杨威咽了唾沫，瞬时炸裂，想到那个画面全汗都竖起来了，他恨不得把人格拎来摆桌上，态度极尽诚恳地保证：“领导，你们要问什么，我一定全代，我半个字都不敢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