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2/3)

“不是，不过那几天他一直来，有个把星期吧，之后就没再见着了。”

酒保摇说项伟是谁，他说自己只来了不到一年。这里的服务生工作时间都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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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在聊了二十分钟后，还没发现面前的是个男人吗？绝不可能！是啊，他绝不是因为什么，他是发现了什么，他是认了什么！那究竟是什么呢？

此时，距离柳絮意识到费志刚想杀自己，还有五天。

柳絮说怎么会有邪教会要吃人的肾脏呢，这个太荒谬了，这个里肯定是另有隐的，而且杀害郭慨的很可能并不是一个女人。柳絮把自己的调查经过说了，包括凶手假装哑和蓝酒吧里经常有异装癖的事。最后说，郭慨不会是为了寻作乐跟着凶手走的，这里面的关系一定没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那会儿我叔叔是老板，蓝还是个有女孩儿的酒吧。三年前他才把这里给我。”老板笑眯眯地说，看到柳絮一脸的失望，又慢悠悠地说：“一九九七年我在当酒保，项伟我记得，后来摔断了的那个嘛。”

那么，最后一封信上的见面地址选在蓝酒吧真的只是巧合？项伟的确和文秀娟的死没有关系？无论如何，项伟原本就很微小的嫌疑，一步减弱了。再说，目前柳絮的首要目标，是解开郭慨死亡的迷团。

还记得天星人刚刚降临地球的那一天吗？整个天空暗来，全校的人都走到场上，大的光束垂落来，没人知发生了什么，事后才从新闻里看到被瞬间蒸发掉全江的黄浦江河床，还有消失了的整片外滩。许多人哭起来，所有人都觉得世界末日到了。曾经我距离你非常遥远，那天我见你哭泣，却觉得我们的距离突然近了。那一阵所有的人都在寻作乐，你还记得我向你表白吗？也许你记不太清了，因为有很多男生向你表白。我记得你的回答，你

“那个人，他是这里的常客吗？”

柳絮说我是郭慨的妹妹，他的案到底查得怎么样了。刘警官说表妹亲妹啊，柳絮说我就是他叫哥。刘警官说反正有了结果会通知家属的，在那之前案肯定是不能随便往外透的。

“那你们老板呢？”

费志刚让柳絮早休息，柳絮说不行，她想要再琢磨一这个案。她把自己关在小房间里，再一次看贴在窗帘上的那些信，看刻着奇怪符号的课桌板，翻阅郭慨的那些课本。

今天在蓝酒吧的收获，超了柳絮的预计，既然如此顺利，她又多问了一句项伟，看酒保认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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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读到这封信，意味着我已化星屑，漂泊在银河系荒寂的虚空里。星辰大海，每当你在夜晚抬，星星与星星之间，我是那无尽黑暗中的一员，但借着星光，我想，我能看见你的脸庞。

然而毕竟已经时隔多年，与项伟共事的细节，老板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印象里这个勤工俭学的大学生人很勤快，格也相当不错，很好相。这和柳絮打听到的项伟格并无二致。后来了事老板也是间接听说的，因为事之后，项伟就再也没来过蓝酒吧。

“就在那儿啊。”

“所以一九九七年那会儿你在的对吧？”

柳絮一转，看见中年男人冲她笑。

负责郭慨案的警官姓刘，三十多岁，烟不离手，柳絮很是了些工夫，跑了好几次，才终于让他肯坐来听她说几句。

亲的柳絮，您好。

柳絮晚上和费志刚说起这事，觉得警察有不负责任，那么明显的疑都不关注。费志刚说也不能说明人家不关注，很可能是你说的他们其实早已经知了啊，你都能查来，警察会查不来，会不怀疑凶手是男人吗？柳絮说那可不一定。费志刚叹了气，说警察要是真往你希望的方向去查，会怎么样呢，把文秀娟的死再查一遍吗，这是你希望的吗？柳絮说当然，我有后悔，没有把我拜托郭慨查案的事说来，其实这对警方破案是很有帮助的，也许我应该对他们说。

柳絮说完这些，刘警官说谢谢你提供线索，但是市民应该相信警方，相信警方的能力。然后既没表态也没说什么结论，更没透任何风，就这么让柳絮回去了。

柳絮在蓝酒吧真正开始闹起来的时候离开，老板想留她的电话，没成功。目前，和郭慨死亡相关的两个地，柳絮都已经走访了，的确收获了一些线索，然而该怎么行一步，她还是没有方向。也许等到费志刚不那么累的时候，和他聊聊看，听听他有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