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节(2/4)

“不是我。”德指指后面厨房方向，费志刚躲在里了好久咖啡了。

柳絮总算知，为什么除了七个时间符号，其他都一直找不到规律，原来它们本就没有规律！

“真是没有想到啊，但也不愧是文秀娟。”他叹。

“既然你们一开始没想杀手，那么文秀娟到底是怎么死的？”

柳絮到由而外的恶心，对德，也对文秀娟。她忍着不适，问：“那你为什么没有接受呢？”

“啊。”柳絮这才知，文秀娟竟然还尝试杀过自己的妈妈！

“她把这样大的秘密了来，来换我们停止毒，来换自己活去。不得不说，对一个年轻男人，可以完全掌控一个女人，甚至她竟然心甘愿地一个隶，这还是很有诱惑力的。”

“这要从那封信开始说起，你知那些信的，对吧。不得不说，文秀娟真的是一个聪明人，如果毒的人只有一个，我相信她会成功的。可惜她不知所有人都有份，所以她的份一开始就暴了。我们开了一个会，最后决定由我来给她回信，目的是为了更好地控制事态，知己知彼。可是，自从你介来，事就慢慢变得张了，主要还是警察，你报了警，文秀娟又居然否认了，这况不在我们任何预案里。虽然警方最终没有介，但是搞不清楚文秀娟在想什么，大家都有慌。人都是胆怯的，了这么久的毒，其实是越来越害怕。很多人都想收手了，毕竟以文秀娟当时的状况，已经严重影响学习，被甄别掉的可能很大，目的算达到了。不过在收手之前，还是要搞清楚文秀娟的想法才保险——到底为什么她不报警，反倒想和毒者私见面。”

“自作孽不可活。”德说这句话的气，仿佛他在正义的一方。

“文秀娟想要的远不止是不再被毒，她想要掌控毒者的人生。对她来说这就是一场赌博，要么输掉自己的命，要么赢到别人的命。以她的格，就算我们停手，她也绝不会放弃，她太狠了，对自己都能这么狠，把自己的命都当作筹码了。明白了这一后，我们就被她到了死角。如果我们停手，她却继续追查，所有人都会活在影里，这是颗定时炸弹，而如果她真的被甄别，毒这件事一定会被她用作自救手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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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并没有一个集决定，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这样了解文秀娟。但是，总要有人决定的。文秀娟能猜到这个结果，其实她最后写过一封求饶信，她愿意奉献一切。一切，你懂那是什么意思吗，那就是从神到的全。这可不是空说说的，她把自己最大的把柄到了我的手上，她说自己杀了文秀琳，还说自己谋杀她妈妈包惜娣未遂！”

“所以你们就决定杀死她了。”柳絮说。

“桌面上刻满了记号的那张课桌？上面有金木火土月日标记的课桌？”

“我的意思是连我也不知都有谁了毒，谁又没有毒。我们有一个地方，今天谁成功了毒，就在那儿个记号。我们约定了每次毒的剂量，非常微小，如果最近一天或几天的标记比较多，其他人就不会再投毒，以免剂量过大，危及命。至于谁用什么样的记号，我们没有约定过，刻什么刻什么，一个人每次刻不一样的记号也有可能。所以，你只能知今天文秀娟被投过几次毒，却不会知是谁的手。”

“刻记号？在什么上面刻记号？”

“是在那年的圣诞夜吗，你们约在了松树林对不对？所以你把文秀娟的真实意图来了？”

的说法换成愿意的离开，不愿意的留，况或许会不一样。

说到这里，德抿起嘴微微摇，然后又咧开嘴无声地笑了起来。

“以我现在的境，我以为你已经不准备再保留什么秘密了呢！”

“当然，事到如今，我没必要对你再隐瞒什么。”德冲柳絮笑笑，柳絮心里一沉，刚才她多少有试探的意思，现在看来是毫无侥幸了。

德苦笑，“因为我不敢啊。文秀娟就是一条毒蛇，如果我接受了，有一天必定会被她咬死的。想想看她为了给自己挣一条路对和妈妈的事，当事后我把这些

“那么，到底哪些人了毒，哪些人没有，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吗？”柳絮问。

德，“你能破解这个规律来，也真不容易。”

柳絮尽可能地克制着自己的愤怒，不想给德炫耀和得意的机会。她也知德不会给她太的时间，在她完全恢复能之前，德一定会手。

可是这张记录着文秀娟每天被投毒次数的课桌，后来是被当作信箱在使用的啊！想到文秀娟在很一段时间里，一边小心翼翼地把寄予了全活命希望的信件放信箱，一边又对信箱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符号视若无睹，柳絮就一阵心悸。

这样的玩太残酷了。

“你见过的，那张课桌。”德微微一笑。

德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