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2/5)

捧灯问：“小的有一事不明。那东西要真那么凶险，嘛不挖个坑埋了，它什么字，埋得了自然没人看见。”

那悬在空中的灵符猛然一，突然燃起绿的火焰后朝四角炸开，和小幡上的红光为一，整个瓦堆就好象包在一个亦红亦绿的半透明的大罩里似的，那的白气挣扎了好几次，却始终突不去。

“自作聪明，”刘鉴冷笑说，“那怨气冲天而起，碰上个擅风角的，定然掘来看看，这一看之，那都是御用的件，咱们宋大人就要倒大霉了。”

刘鉴笑笑：“我的事儿算完了，面就看宋兄你派的快究竟有多快了。”说到这里，他突然愣了一，仰朝天想了一想，对宋礼说：“不成，咱们还得回去，你赶写要燕明刀的信，我另有一封信也要给你。”

捧灯话说

黄幡，每面都在桃木剑上一，然后东、南、西、北的顺序挂在竹签上。随即后退一步，中念念有词，剑左手，右手从衣袖里取刚才写好的一灵符，三枚手指将灵符住，左手横举桃木剑与肩等宽，把灵符放在剑脊上，往剑尖方向一推——只见一赤红的印记如同鲜血一般扩散开来。

此间事既然已了，刘鉴也就告别了宋礼，从工曹衙门来。这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两人往柏林寺走了一程，看到路边有豆浆、油饼摊，也就坐来先用早。捧灯虽然睏得很了，但憋着一肚的疑问，不问清楚连觉都睡不着。于是他趁着吃早的机会，慢慢地凑到刘鉴边，低声问：“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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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正赶上捧灯气吁吁地跑回来，闻言问刘鉴：“尊主，骆小千金之躯，岂能为人送？若须快递……”刘鉴瞪他一：“你不睏吗？熬了一晚上，废话还是那么多！”捧灯吐吐，赶缩到一边去了。

随后刘鉴自己也写了一封信，代宋礼说：“你只须派人快前去要燕明刀，东西到手以后，拿着这封信去京城玄真巷，着地址找到骆家，递信去，自然有人帮忙把东西运回北京，既安全又快捷。”

看祈禳的仪式完成，刘鉴了一把额上的汗，一气：“好凶险。”捧灯还要凑趣，问说：“敢问尊主有多凶险？”刘鉴瞪他一：“方家八百七十四的命在上，你说有多凶险？”

宋礼望着这番景，珠瞪得大大的，连眨都不敢眨。但他本就已经熬了一整夜，此刻双目涨得又酸又涩，实在是忍不住了，可才闭一睁开来，就发现什么灵符的罩，什么瓦片的白气，全不见了。

如此这般绕了七圈还多，刘鉴最后在正西方站定，合掌把桃木剑夹在双掌当中，面凝重。只见从瓦片上腾起的白气越聚越，但仿佛从灵符到四角的小幡之间形成了一屏障，那白气左撞右突，总也冲不去。刘鉴中的咒语越念越快，最后双掌一分，大喝一声：“急急如律令！”

刘鉴有心不在焉地“唔”了一声。

刘鉴喝一声：“疾！”一红光，那张黄纸写就的灵符如箭一般直飞瓦堆。他右手掐决举在，左手持剑竖在面前，那灵符悬在瓦堆之上，却不落，凭空地动不已。这时候从瓦片中隐隐透几白气。刘鉴上保持不动，两脚围着两丈见方的瓦堆转圈，每经过一面小幡，就持剑往幡上去。朱砂写成的咒文鲜艳滴，宋礼也搞不清是真的咒文遇剑而燃，腾起火焰来呢，还是纯粹自己。

宋礼匆匆安排了一番现场，然后两人叫捧灯在后面慢走，自己快加鞭回到了工曹衙门。宋礼当即写了封要宋明刀的公文，盖上工大印。刘鉴画上一符贴在信封后面，关照说：“此符可保消息不漏，等到了京城城再揭去便可。”宋礼连连。

“以宋大人的权力，难不能运得远儿？不用说别，京西北那么多山密林，找个没人烟的地方一埋，不就成了么？”

“御用之，无故运城外，定会招人疑心，”刘鉴摇了摇扇，“我还幸亏宋大人没想起你这个馊。那东西终是不祥之，埋得再远再，也终究会伤地脉，会损害周边的百姓。真要找个林埋了，我怕用不了十年，怨气积聚，就会……”

刘鉴把桃木剑递回给捧灯，让他收竹箱里去，自己双手拢起发来，随便挽了个髻，上帽，一边回答说：“半月之，应该没事儿了。宋大人，请你即刻把这棚围上，派人严密看守，不可了风声。”宋礼：“全照着贤弟所教。”

宋礼拱手问：“贤弟，这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