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3/6)

然通法，却是手无缚之力，看着番僧迫近，连躲都来不及躲，只好闭上双目，等着挨揍。

后的王远华和袁忠彻两人见刘鉴急竟然用上了五雷咒法，一方面觉得他有小题大，另方面觉得以这法术的威力，定然一举奏效。没想到法术虽然破了雾霭邪气，却并没能伤到番僧，此时看番僧恶狠狠地扑过来，想要上前救人已经来不及了——再说这两人和刘鉴一样，也都没有学过武术，练过技击。

袁忠彻急生智，伸手就从饕餮袋里一手臂般短的金刚杵来，一矮，贴着地就往番僧小上掷去。番僧料不到会有这么一招，才刚扑近刘鉴，双被金刚杵一绊，脸朝就摔了一个大趴，左手的书本和右手的晶瓶扔老远……

这番僧就摔在刘鉴边，歪着脑袋，鼻撞到刘鉴的官靴上，疼得刘鉴“噔噔噔”连退三步。王远华抢上前来，“叱”的一声，先把张定符贴在番僧背后大椎上，然后才和袁忠彻一个揪胳臂，一个抱脑袋，把他翻过来。

只见这番僧半边脸上都是泥土草，鼻给磕得通红，一对蓝珠骨碌碌转，惊慌失措地看着三人，却是动弹不得。刘鉴看他们制服了番僧，也顾不得其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捧灯边，把小童扶了起来。袁忠彻取随的袋，放一颗红药，盖晃了几晃，到刘鉴手中。刘鉴撬开捧灯咬的牙关，几，看捧灯的脸逐渐和缓，燥红略退，这才舒一气，转回到番僧边。

他瞧着那浑僵躺在地上的番僧，皱一皱眉说：“这番僧好生厉害，吃我一个五雷咒，竟然浑若无事，还能反噬……王大人你的定符竟然用，也算是万幸了。”袁忠彻接话说：“我昔在京城，曾有幸拜问过名医思恭――可惜老人家去年过世了――据他所说，曾经给鸿胪寺的番通译看病，番人上的和中国人也没什么分别……”话说了一半，他突然鼻：“哪里来的一臭味？”

刘鉴说：“我刚才也闻着了，难是尸散发来的？”

王远华摇摇：“断然不是，我布的尸，预先过禁制，可历千年不腐，一旦腐败，效果也会尽失。适才那邪雾虽被你五雷咒击散，却仍散布盘旋不去，查其状况，气甚盛。故而断不是我所布的尸气味，要么是别的腐尸？”

袁忠彻又了两鼻：“不对，这定然不是尸臭，这味……怎么说呢……臭得倒有些正路。”

三人正在研究，突然一个清脆的声音从他们背后响起：“尊主明鉴，此味并非尸臭，实乃番僧自生者也。”众人猛一回，原来是小童捧灯，抱拳拱手，神采奕奕地站在他们背后。

一看捧灯无事，包括王远华在，大家全都松了一气。

刘鉴心激动不已，大步上前抱住了捧灯：“你这孩，好得倒快。这刚缓过神来，就竟敢酸文假醋的，真是‘江山易改，本难移’。还不赶告诉两位大人，你这大半天儿的，到底都了些什么？”

问到前事，捧灯神中一丝疑惑，挠了挠：“小的也迷糊着呢。就记得一大早伺候爷您用了早饭，然后您就在屋里读书，小的打扫院……您不是来上趟茅厕，还训小的扫地虎，然后……”

“对呀，然后你就不见了，是怎么到这儿来的？”刘鉴故意不提草鞋的事，想试试捧灯还记得些什么。

捧灯皱着眉努力回想：“……不知怎么一来，小的就迷糊了，就跟喝醉了酒似的……好象是了趟屋，取了什么东西，然后就了柏林寺……又好象了城门，然后……”他一指躺在地上的番僧：“就碰见了这和尚，上了他的车。车走呀走的，到了这儿，小的才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