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5/7)

，既然天才有把握打听到这个神父的相关信息，想必照片也是不在话，而且神父总不能一直待在这告解室里吧，总归是要来的。

可能是我一直在想这些问题，坐后却迟迟没有开说话，只听见一个听上去很儒雅的声音对我说：“主的孩，你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在这里是你和主的对话，不必怀有任何的自责、猜测，要知主会宽宥你，宽宥你的一切的。”

神父的声音很轻缓，有一让人平静的觉。而他说话的腔调，像极了我上学的时候，学校话剧社团里那些表演，用一比较刻意在模仿西方人的说话方式的那吻，还是会让我有些戏。我迅速稳定好自己的小心思，先邃而悠地哀叹了一说：“神父啊，主啊，我有罪，我有大罪。这罪责天天缠绕着我，让我心神不宁，寝难安，我认为我已经不为人，说是败类都算是抬举了我，像我这样罪孽重的人，主还会愿意救我吗？”

我也刻意学着这样的腔调，而这些都是大学时期看他们话剧社团表演的时候学来的，那时候社团里的学生表演的大多都是一些经典的剧，例如莎士比亚的那。我记得那段日搞得我每次回到宿舍，都必须先大喊一声：“噢~我亲的朋友们…”

神父对我说：“主是宽容的，会宽容你的一切。每个人生而有罪，我们的一生都是在不断赎罪的过程，区别只在于罪恶的大小而已。当你正视罪恶，它就不再可怕，不再是你的敌人，能变成温和、忠诚、驯良的仆人。”听神父这么说，觉有象是在跟一个谙禅理的老和尚说话一般，只不过他的腔调不是老和尚那拖了音调，晦涩难懂罢了。

我接着对他说：“可是我罪大恶极，不敢胡开，害怕隔墙有耳，把我的秘密听了去，然后告发我。”神父依旧一副平淡的语气，宽我：“孩，你直说就是了，你与神之间的告解，是不会有人传去的。今天就算你是个杀人犯，你告诉了我，我也不会向任何人告发你，这是我们教廷的规矩。你没什么好担心的，你总不会是个杀人犯吧？”

我说：“神父，您还真是说对了，我就是一个杀人犯。时至今日，我已经杀了三个人…”

接来的时间，我把我经历过的第一和第二杀人案中，罪犯那令人发指的杀人手段和我们事后的调查结果，尽量挑坏的告诉了神父。尤其是在我说第二个杀人凶手许某用福尔林浸泡尸，并将尸沉池塘这一段，更是加油添醋，把我自己塑造成了一个我自己都会害怕的人。

我越说越带劲，越说越戏，以至于彩之我刻意把自己说得一副早已心理变态至极的样，甚至还有那么短短几秒钟，我还真把自己当成那个杀人凶手了。看样我果真是天赋异禀，当初上学的时候没有去参加学校的话剧社团，绝对是全校的一个大损失。

最后当我说完了这个如天书般的故事，由于太过戏谑，我实际上很担心神父会不相信我，觉得我是个撒谎的人。但是照神父和信徒之间的约定，在告解室里面互相是要坦诚的，神父自然无从得知我坦不坦诚，但我相信如果他的职业素养足够的话，即便觉得荒唐，还是会相信我的话的。

果真，我说完后隔着黑布观察着神父，他看上去有些无所适从，甚至有微微的张。看来我先前那些可怕的故事，已经吓坏他了，而他正在努力试图找回他心里的那份平静。我心里其实也愧疚的，如果这个神父并非犯罪嫌疑人，我用这样的谎言耽误他的时间，这也太缺德了。我这样的人将来若是真的要信教，估计主也不会愿意收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