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5/6)

去征服她，因为她对于我来说更像是一个憧憬，我害怕如果我明明白白地追求，会让我们从此就失去对方。正如我说的那样，我不是害怕开，而是害怕开后被拒绝，这是我可悲的个，而我却在短时间无法改变的个。最后我决定一件事，这件事也许会让我自己心里难受，但却能够让她幸福。

所以我透过方式，辗转联系上了师暗恋的那位师哥，并希望师哥能够帮忙，让师有一次登台表演的机会。这当然是我耍的一小计谋，其实师可能并没有登台的愿望，但是这样一来的话，起码我算是让师和师哥互相在众目睽睽之认识了，将来师如果要和这个师哥一步发展的话，也比陌生人来得。

师哥很快地答应了，他把这个计谋，当成是给师的一个小惊喜。于是在一次莎士比亚经典剧目《哈姆雷特》的表演中，我被邀请客串，演一个名叫克劳迪斯的人，那是哈姆雷特的叔父，也是杀害哈姆雷特父亲的人。而我的台词在这一场戏里少得可怜，我所需要的，仅仅只是在哈姆雷特刺杀我的时候，用一个尽可能悲壮的姿势死去而已。

那一台戏，师哥让我邀请师坐在最前排，就在我壮烈惨死的时候，师哥突然开对台的许多观众说，今天的表演有一位特别的观众，今天想要借着这个机会，请她到台上来，在所有师兄弟师妹的面前，接受我的告白。

直到那一刻，我才知，原来师哥早就知了师的存在，并且也早已经对师心生好。他跟师一样，可能觉得没到合适的时候，羞于开。而今既然我给了他这样一个机会，也知师对他自己的觉，索就让全观众个见证，同时被祝福。

师被请上了台，起初的时候她看上去有些慌，但很快在舒缓的音乐中，师哥一番不知准备了多久的告白说得师一阵动，两人在台上并未有什么亲昵的表现，只是互相都红着脸，羞怯地看着对方，活像两个大的番茄。而当告白结束，台响起一阵雷鸣般的掌声的时候，我站在聚光灯，也只能跟着微笑着鼓掌。

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也达到了我要的效果，我是替师哥师兴的，但心里难免还有一丝苦涩的意味。我认为我的牺牲跟退让是伟大的，但是这伟大可能世界上仅仅只有我一个人知。我站在舞台中央，穿着克劳迪斯的戏服，衣服上还有因为刺杀而留的假的血迹，聚光灯之，我卖力鼓掌，在我的角度看来，台的观众目光是朝着我的方向，可在观众的角度看来，他们的焦却是师哥师。

说这些，没别的意思。只是当我再一次站到台上，被许多人所注目的时候，不免一让我有了一似曾相识的觉。

此时此刻的我们，就好像在演一台戏，戏的主角是连环杀人的凶手，一正气的警探，煽风火的教唆者，不明真相的侦探，而我，却成了那个明明是个小角，却不断在抢戏的小丑。

修女倒在地上，脸吓得惨白，微微发抖。她的这个举动让我丝毫看不来她是个杀人不眨的恶，我甚至觉得这一切表，都是她刻意装来的。周神父对我的这一番指证看上去不以为然，他冷冷地说：“主的光芒，你我都是兄弟妹，十诫之一即为不可欺骗。这位小哥，你说我们文修女是杀人凶手，这是你的主观猜测，还是你有确凿证据？”我说我们已经调取了几次命案现场发生前后的监控录像，也走访过一些证人，迹象都表明她就是凶手，我们甚至还拍到了清晰的五官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