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6/6)

会动念杀人。”说此，杨洪军转望着修女，接着说：“或许这当中另有别，文修女，事到如今，你想说的都可以说来，现在不说的话，等会了局里，你说起来可就有立场的不同了。”

文修女泣了一阵后，擤了擤鼻，然后说：“没错，我杀了这些人。是为了惩，也为了报复。”

“报复？你要报复谁啊？”杨洪军问。

“就是这个貌岸然的混！”文修女面怒，颤抖着伸手，咬牙切齿地指着周神父。

第78章 修女

这话刚一说，大家都有些惊讶，包括我和杨洪军以及天才在。因为我们虽然知修女的杀人是因为神父的密，打从一开始就觉得那更多在于修女自对于这些所谓的“罪行”反应太过于极端，实际上这些人就算是罪责更重十倍，那也不至于要以这样的方式死去。

而修女中的“报复”，则有着明确的所指，她要报复的就是周神父。

周神父也和我们一样，觉到很诧异。隔了几秒钟之后才问：“报复我…？你为什么要报复我？”文修女恶狠狠地说：“你对我过什么事你自己知，何必还要在这个时候继续装作一副一无所知的模样。”

文修女的言又止，让我觉她似乎是心里有一些我们还不知的事实，却又不愿意当众讲来一样。于是我凑到杨洪军耳边对他说：“要不然你让外面的警先来，把这些无关的人先请去，让这修女代一。当着这些人她恐怕是羞于启齿。”杨洪军，就打电话通知了正在门外把守的警察。

那些无关的信徒被一一带走，这些人没有犯事，所以警方也不会为难他们，不过离开教堂之后，我想他们当中不少人会把这里发生的事传去，估计要不了几天时间，这件事就会传得风风雨雨。

警察清场之后，只在教堂里留了我们三个人和神父与修女。我走到文修女的边蹲了来，尽可能用温和的语气跟她说：“现在已经没有其他人在场了，你有什么心里话都可以说来，虽然这不能减轻你的罪孽，但是事到如今，隐瞒去对你自己没有任何好。”杨洪军也走过来说：“如果你的供述能够提供一些新的佐证，例如检举揭发他人，或者能够说明你这么是事有因，那么这也会是你立功的一个机会。”

文修女了泪，稍微把坐正了一些。从她此刻的表神态来看，她已经有些释然了。因为她清楚自己的罪责难逃一死，也就索不再抵抗挣扎。接来的时间里，她滔滔不绝地跟我们讲述起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