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4/6)

天才的一番述说之后，让他打开免提，放来跟我一起听。赵老问我刚才测算的小六壬有几成准确率，我说最少八成。赵老说那已经足够了。以他对杨洪军的了解，特殊时期，他既然是要跟我们两个人秘密见面，那么通方式必然不会选择开自己的车或者警车，也应该不会找专门的司机来送，毕竟杨洪军藏到警察局里，这件事不光是我们知，那个真正的凶手如果要查，也会非常轻易地查到。

赵老说：“既然杨洪军约了你们见面，那他肯定是门打车，既然是打车，那杨洪军就没理由中途上哪儿去兜个圈，肯定会直奔你们的目的地而去。现在他在来的路上失踪了，你们就不觉得有什么蹊跷的地方吗？”

我和天才对望一，有些不明白赵老所谓的蹊跷之到底在哪里。赵老大概是看我们很时间没有回答，知我们没能猜来，于是对我们说：“这说明这个租车司机也许就是凶手假扮的，他才有机会直接把杨洪军载到别的地方去。”

我还是有不敢相信，那可是公安分局的门，跟派所不一样，派所就一大门，公安分局门可是有巡逻的警察的，这凶手如果这样的话，会不会太过于胆大包天了？当然我没提质疑，而赵老也调这只是一可能，可这可能是不容许被忽视的，他甚至提醒我和天才，对方是奔着杨洪军来的，往往看似最危险的举动，在这样特定的环境，反而是最安全的。

天才果然没能忍住，他问赵老：“可就算是如此，凶手是怎么得知杨洪军在这个时候会来呢？而且如果他假扮租车司机的话，怎么能够如此巧合地就接到了杨洪军呢？”这其实也是我的一个疑问，因为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凶手必然在事先就经过了缜密的计划，才有可能一就把杨洪军装了自己的车里。

赵老说：“在许多年前我曾经查办过一个案，对方是个杀手，为了盯住目标人，他可以保持同样的姿势整整一天都不移动。你们千万不要觉得这不可能，人一旦有了准确的目的，就会不断去想一些办法，这些办法虽然未必样样都行得通，但兵奇招，只要目标一现上就执行计划的话，成功率看似很低，但实际上却比其他的办法成功率大了很多。”

我想我大概明白了赵老的意思，他是在说越是人意表，越是容易得逞，假设这凶手拦截杨洪军的计划失败了，杨洪军未必能够察觉自己危险之中，他大不了就是更多的时间再算计杨洪军一回。但如果这一成功了，就算是牢牢制住了杨洪军，因为杨洪军丝毫没有准备。

于是我对赵老说，这可能就是我们需要你面帮忙的地方，现在知杨洪军落不明的人，就只有咱们三个，警察局里杨洪军的那些同事可能最多也就知他去办事了，肯定不知他目前遭遇了危险。既然赵老说的况会是一个较大的可能的话，那么请赵老面，联络一警察局里的人，一方面不要声张，一方面查查公安局门的监控录像，看看杨洪军究竟是不是搭乘了租车。如果是的话，咱们再跟踪这辆车即可。

赵老答应了，说他这就联系以前的老同事。让我和天才原地等待，并让天才给了他一个电邮箱，说待会儿有了调查结果，立刻会发去邮箱里面。

有了警界泰斗的帮助，我和天才心才算是稍稍微落了一来，但现在这样的等待，也照样让人备受煎熬。这就好像是一个被宣判了死刑的犯人，他早已知结果，即便求生的望再怎么烈，在执行枪决之前的每一秒钟对于他来说都是一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