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4/4)

里当然埋葬过死人，前几天才被人抬走，而且我还知死者是一名年轻男……”

“不，我说的不是段明晖，”法医助理有些着急，说，“我说的是在段明晖之前，同一个泥坑里，应该还埋葬过另外一尸。从捡到的这两肋骨来看，死者应该是一名十多岁的女童，埋尸时间约有十年。你看这坑中有些泥土颜和气味都与其他泥土不同，这是女童尸腐烂变质后尸渗泥土所形成的。”

方可奇扔铁锹泥坑问：“照你这么说，那个女童又去了哪里呢？就算十年过去，尸已经全腐烂，但至少还有骸骨吧？你可别告诉我，尸连骨都已经溶化，最后只剩这两小块肋骨。”

法医助理知自己年轻，而且自己仅仅只是一名法医助理，说的话他们不一定会相信，只好看着龙毅说：“龙队，我怀疑这是一个旧坑，以前曾在这里埋葬过一个女童。后来有人挖开坟墓，把女童的骸骨捡走，并将段明晖埋在这里。只是这个人捡取女童骸骨时不够细心，落了两断骨没有拿走。”

欧若说：“有没有可能是凶手击杀段明晖后，在挖坑埋尸时，恰好挖到了一座旧坟？”

龙毅泥坑，一面细看，一面摇说：“那也太过于巧合了，而且可能不大：第一，我们已经调查过，确实有许多村民去世后都埋葬在这片树林里，不过村民修坟，大多会把地选择在树林西北角，据说那里风好。尤其是近二十年来，树林西北角那一片，已经成了村里的坟场，这期间去世的村民很少有葬在其他地方的；第二，正常土葬，一般都有棺材，就算过了十多年棺材腐烂了，那至少还会留一些木屑。你看这泥坑中找不到一儿遗留的木屑，就算是被人捡拾过，也不可能会这么净。这说明在尸埋藏时就没有棺材。这就有儿不正常了；第三，如果真的是凶手恰巧挖到一座旧坟，那也没有理由把坟里的骸骨清理掉，再将段明晖埋去。”

欧若说：“如此说来，这件事倒是十分值得怀疑了。”

龙毅说：“是的，这座旧坟倒是一条线索。”

他拍拍手从泥坑里爬起来，留老毕和另外一名警员继续在坟坑里挖掘，看能不能再找到什么线索，自己则带着其他人回到村里，就这座旧坟和女童尸展开调查。

被问及的村民都一致摇，说没听说过哪家把死人埋在那个地方，因为村里人极信风，家中有人亡故，肯定会集中埋葬在树林的西北方向，因为那里上风上，人死之后埋在那里能福荫孙，人旺业兴。

再问大约十年前，村中可有10岁至15岁的女孩死亡。村民皆说没有，村中十来年前倒是有两个十多岁的孩在蹄沟游泳时溺亡。但这两人是男孩，而且也并不是埋在那棵雪松旁边。

难是法医助理的判断有误，那个坑里本没有埋过这样一名女童？把村里所有村民都走访一遍，警方却没有打听到十年前村中有十多岁女童死亡的况。

回到村中小卖，大伙都有儿气。如果真有这样的女童在十年前死亡，不可能全村人都不记得啊。

“龙队，”方可奇看看那名法医助理，对龙毅说，“我看还是把芮雪法医叫过来，让她再重新研究一那两白骨吧。要是这家伙判断错误，那我们就真的白忙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