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键。”

程依琳扶着额，认真想一，还是摇摇，满脸歉意地说：“实在不好意思，我真想不起来了。”

“那你妹妹有没有在电话中向你描述那个女人的外貌等特征？”

“我妹说，那个女人穿着一条白裙，发垂肩遮住了大半边脸，肚有儿大，看得来确实是怀了。那个女人是侧站在她窗前的，晚上光线又不太好，所以她其实也没有看清楚对方的相貌。”

龙毅见问不什么线索来，只好到此为止，说：“那好吧，如果你还想起其他什么线索来，请立即打电话告诉我们。”

程依琳说：“好的。”见他已经没有问题要问，就说，“我想到我妹妹事的地方去看看，我带了些香烛，想在那里祭奠她。照我们家乡的习俗，只有在亲人去世的地方行祭奠，亡者的灵魂才能得以安息，不知可不可以？”

龙毅说：“你妹妹遇害的地，在一个山里，那里目前还被我们封锁着，不过你要去的话，我可以让我同事带你去。”说完他朝欧若了一。欧若明白队的意思，对程依琳说：“程小，我带你过去吧。”

第十一章 女童白骨

中午的时候，程依琳在山门祭奠完妹妹，回到村里。龙毅怕她留在妹妹生前最后待过的地方会景生更加伤，就想叫人开车送她回市区。程依琳却摇说：“我暂时还不想回去，这座村靠山傍，环境还不错，我想到转转，顺便等等你们，希望你们能早传来破案的好消息。”

龙毅苦笑一声，心想这案只怕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破得了的。但他却不能在受害人家属面前把这句话说来。

他看了程依琳一，说：“既然这样，那我叫人陪你一起去吧。”

程依琳说：“多谢，不用了，我自己一个人到走走就行了，不用耽误你们工作。”

龙毅说：“那行，你自己小心，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来找我们，村中间那家小卖是我们的落脚。”

程依琳，转往村上走去。看着她渐行渐远的影，龙毅不由得暗暗叹了一气，他从这个女人的神里，看到了一异于常人的。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老毕打来的。

老毕说：“龙队，中午我带着方可奇到树林里重新检查段明晖埋尸的那个泥坑，我们顺着泥坑又往挖掘了一儿，你猜我们挖到了什么？居然挖到了两人骨。”

“什么，人骨？怎么会有人骨？”龙毅有儿意外，说，“你们在那里等我，我上就到。”

他立即带着欧若等人赶到村后树林，来到埋藏段明晖尸的那棵雪松旁边。果然看见老毕和方可奇两个人手里各拿一把铁锹，正在往那泥坑挖掘。

看见队来了，老毕从泥坑里爬来，手里拿着两骨，递给龙毅：“就是这两骨，看上去像是人骨。”

龙毅接过两骨看了一，那是两截断裂的人骨，颜已经泛白，每骨约十厘米，看起来应该已经在泥土里埋了好多年。他问：“是在什么地方挖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