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节(5/5)

卖门，一人泡了一桶方便面，坐在空地上闷吃着。

老冯看着这帮警察天天在这里啃方便面，心里实在有儿过意不去，就在店里炒了两个小菜给他们端过去，让他们将就着吃。龙毅已经好几天没吃过一菜了，连声谢。

老冯有儿心疼地说：“你们这帮人，也真是太辛苦了。”迟疑一，又问，“龙队，我听说那天晚上除了我们两，其他村民都到老才家看大戏去了，是吧？”

龙毅一边吃着方便面，一边说：“是啊，大家都能相互证明，谁谁坐在自己前面，谁谁坐在自己旁边，都说得清清楚楚，每个人都能找到自己的证明人。”

“那个……”老冯犹豫了一说，“你们问过段大谷了吗？”

“段大谷？”龙毅放手里的方便面，掏笔记本看看自己据村民述画的座位图，说，“问过了，他当时坐在最后一排的最左边，他旁边是村民龚志，龚志证实他确实在现场看戏。”

“这样啊，那可能是我看错了……”老冯抓抓发，转要走。龙毅看他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就叫住他说：“老冯，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就说吧。”

“是这样的，龙警官，”老冯搓着手说，“那个龚志吧，是村里名的懒汉，那晚村里人到我这里买东西，都是自己到店里来的，只有这个龚志吧，打我店里的电话，总叫我给他送货上门。那天晚上他一共叫了我两次，第一次大概是晚上7多，他要一包生，是我亲自给他送去的，当时坐在他旁边的段大谷想向他要几颗生吃，他是没给。后来大约到了晚上8半的时候，龚志又打电话叫我给他送一瓶可乐过去，我去了之后发现段大谷已经没有坐在他旁边，我往人群里扫了一，好像也没有看见段大谷。当时我以为他看戏看到半途就溜回家睡觉去了，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既然龚志能替他作证，那可能是我去送东西的时候，他正好上厕所去了。”

“是吗？”龙毅连方便面也不吃了，他掏笔来，在笔记本上段大谷的名字面画了一条横线。

他咬咬笔，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哎，我说老冯，这个段大谷也姓段，他跟段明晖家有关系吗？”

老冯叹气说：“他是段明晖的亲大伯，是段一山的亲哥哥，年轻时结过婚，但老婆被他打跑了，至今没有再讨老婆，估计他今年也有五十七八岁了吧，边无儿无女，一直是一个人过日。他喜赌博，因为借钱的事跟他老弟段一山结仇怨，两家人至今不相往来。”

龙毅不由得皱起眉来。那也就是说，这个段大谷跟段明晖他们家有过节，那他有没有可能把这仇怨转嫁到段明晖的女朋友上呢？完全有可能。他对弟弟一家不满，想要对他们动手发自己的仇恨，但段一山一家三都对他有了防范之心，他很难手。正好这时段明晖带着女朋友回家，程韵只是一个柔弱女，在并不知他们两家恩怨的况，对他自然没有防范之心，他要动手对付她，自然比对付段家父容易得多。

他立即来到段一山家，一步了解况。

段一山反映的况，跟老冯说得差不多。不过，他特别向警方补充了一个细节。

就在他儿带程韵回家的那天晚上，两个年轻人在村上散步，恰遇段大谷牵着一大从前面走来。走到他们边时，段大谷故意抖动缰绳指使大用角去挑程韵。幸好程韵闪避得快，才没有被尖尖的角碰到。这件事是段明晖回家之后，悄悄告诉父母的。

从段一山家里来之后，欧若说：“龙队，这个段大谷很可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