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节(3/4)

有目击证人看到她在菜地锄草直到天黑才回家，那她自然也就没有作案时间。如此一来，何芹投毒作案的可能就基本被排除了。从她嘴里说的投毒害死宋琅夫妇的经过，很可能只是她自己的一番臆想。”

龙毅同意她的推断，何芹不可能是毒杀宋琅夫妇的凶手，真凶另有其人。

他来到蹄沟边，再次找到船夫刘驼，问他：“最近几天，有没有外人村？”

刘驼摇说：“没有，我们这个偏僻的小地方，的都是本村人，除了过年过节，平时很少有外人。”

龙毅。既然排除了外人村作案的可能，那么凶手只能是村里人了。但是据警方的调查，宋琅除了跟邻居段一山家因为宋佳佳和段明晖被杀之事结生死大仇外，跟其他村民并无仇怨，如果说是村里的某位村民用如此恶毒的手段毒杀人，实在很难让人相信。警方对全村人展开逐一排查，并没有发现可疑之人。

这个案又陷了和程韵命案一样的怪圈，没有外人村作案，但又在村里找不到凶手。

欧若回到村里之后，提假设：“这起投毒案，会不会跟我们还没有侦破的程韵命案有关联？”

“并不是没有这可能。”龙毅，把目光转向方可奇。程韵命案侦查遇阻，专案组人员被迫撤回之后，后续调查工作一直是由方可奇在跟。

方可奇摇摇说：“我后来一直在跟程韵的案，但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突破展。”

“你跟程韵的程依琳有联系吗？”龙毅忽然问。

方可奇说：“我们通过一两次电话。后来她曾一个人到村里来祭奠她妹妹，照她们老家的习俗，祭奠亡者最好是到对方生前最后待过的地方，据说那里距离死者的灵魂最近。”

“她又来过蹄村？”龙毅皱眉问，“上次她不是已经祭奠过了吗？”

方可奇明白队的意思，他是在推测有没有可能是程依琳觉得是宋宝弟杀了自己的妹妹，只是警方找不到证据，既然警方无能为力，她只好自己动手报仇，所以潜回蹄村毒杀害了宋琅夫妇。

“龙队，凶手不可能是程依琳，”方可奇说，“她最后一次来蹄村，已经是去年9月中旬的事了，是在程韵‘五七’的时候，特意再次过来祭奠妹妹的。到现在至少已经过去了五个月，所以凶手不可能是她。”

欧若说：“我也觉得不大可能是程依琳作案，毕竟我们拥有有力证据排除了宋宝弟杀害程韵的可能，所以程依琳没有理由对宋琅夫妇产生仇恨。”

“如此一来，我们能想到的嫌疑人，都已经被排除了。”龙毅叹气说，“目前我们手里并没有掌握到任何有用的线索，看来这个案，还真是一块难啃的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