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2/3)

“这倒是很有意思的论断。”陈支队说，“不过，你怎么能印证你的推断呢？有什么依据吗？”

“我认为，卸装行为不同于剥衣行为。”我说，“前者和犯罪无关，心理动机应该是劫财。试想，让被害人脱光之后远离衣，一来被害人还指望可以回来穿衣服，不会逃跑呼救，二来凶手可以轻松地翻找被害人衣里的财，这也就是所谓有了更多的犯罪空间。”

们还能再的事不多了。

“案件前期的勘查况大家都已经很清楚了。”我说，“现在所有问题的关键，几乎全集中在一上，就是死者在自愿或者被胁迫的状态脱光了衣服，为什么还要走将近两百米，然后再被害。”

“我先来说说卸装行为的特。”我说，“主要有三，第一，肯定在室外；第二，存在胁迫的行为；第三，尸的位置远离衣服的位置。第一和第三是符合的，至于是不是存在胁迫，我认为，既然有第二人在场，很有可能存在。至于死者为什么没有威伤，我在现场的时候已经解释过了，这里就不再赘述了。”

我针对死者尸上唯一一损伤行了细致的研究。

我，指着大屏幕上林涛照来的足迹照片，说：“开始，我们都被这两行伴行的足迹迷惑了。我们单纯地认为，这些足迹应该是凶手和被害人一起行走留的伴行足迹。其实不然。通过这一足迹，我们看到板鞋印压在了赤足迹之上，说明是赤足迹先走过去，板鞋印再走过去的。既然有先后顺序，说明板鞋印的主人，应该在赤足迹走过去的时候，在衣脱掉的地方没动。那么他在什么？最大的可能就是在搜刮财。”

大宝定地说：“反正凶手没我。”

“开始我就觉，这个巾是一个孤证，不能解释现场的反常现象。”我说，“现在看来，这一切都印证了我的这想法。”

大家都在拼命，一副愿闻其详的样。

我摘了手，说：“虽然我还不知该怎么破案，但是当务之急，是要赶去专案组，及时扭转侦查方向了！”

“我们在现场的时候也说了。”我说，“可以排除是郑三现场作案，也可以排除是有人蓄意栽赃郑三。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这个巾原本是被张兰芬揣在了自己的袋里。我们别忘了，案发之前的几个小时，张兰芬和郑三发生过关系。凶手在翻找张兰芬的衣的时候，不小心把巾从袋里给翻了来。这个动作，无意中误导了警方的侦查。”

我，和大宝合力把尸翻转过来，看她的脊背。虽然经过了清洗，但是尸左侧肩胛分的血痕，似乎还能看到个廓。和看照片不一样，看实的时候，更加能够发现这一血痕均匀分布，边界整齐，显然是人为故意蹭上去的，而不是无意为之。

“那么这个行为说明了什么问题呢？”陈支队问。

“现在连孤证都没有了。”林涛说。

“什么是犯罪空间？”有侦查员问。

“如果在排除死者神障碍，夜奔的前提之。”我说，“这应该是凶手的一卸装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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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探针沿着创探了一探，说：“这创上钝锐，如果照正常的持刀姿势，应该是小鱼际握刀式，而不是虎握刀式。小鱼际握刀式一刀扎去，创还是平的，说明什么？”

“卸装行为的目的，大多都是为了控制被害人。”我说，“在野外，如果让一个人脱得一丝不挂，那么这个人一来不敢逃跑，二来不好意思呼救。再加上远离衣，可以给犯罪分更多的犯罪空间和心理保障。”

这一损伤在死者的右侧颈，是一个由单刃刺形成的刺创。创的底，正好是颈动脉，锐利的刺把颈动脉一切两半。

因为是刺创不是砍创，而且创是向平倾斜的，所以颈动脉的血因为有外面组织的遮挡，并没有来，这也是现场溅状血迹不多的原因。通过这一，我们基本可以肯定，凶手的上并不会黏附大量的血迹。

“居然是抢劫黑三案件。”陈支队若有所思。

侦查员们开始议论纷纷，有的在否认死者生前存在神障碍，有的在讨论什么是卸装行为。

“会是

专案组会议室里，我站在投影仪的大屏幕前面。

“那现场的巾，又是怎么一回事？”陈支队还是对固有的证据不太放心。

“既然是这样，恰恰更加印证了这就是一起侵财的案件。”大宝说。

“你吗？”陈诗羽白了大宝一，“我一米六五好不好！”

说完，大宝走到了陈诗羽的旁边，对着她的颈比画了几。

大宝用卷尺量了量尸，说：“尸一米六。既然创是平的，那么说明凶手个不。如果凶手和死者落差大的话，这样扎去创应该是向倾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