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3/4)

但是毕竟有两个人约束，她没有能够挣脱，于是发了尖叫。我觉得那声尖叫一定是极其恐怖的，所以让其中一个凶手意识地刀把她的颈刺了一个对穿。虽然是突然发生的况，但是凶手显然已经好了杀人的准备，并且对杀人后需要的事早就有了预案。不手的凶手立即跑到卫生间拿了一条巾。大家注意，之所以说是预谋好的，是因为到目前为止，不手的凶手一直都没有碰可以留指纹的地方，他知自己不手是有风险的。于是，翻动的事他不去，而是给了手的另外两个凶手。凶手们翻动的速度很快，因为他们本不想拿钱，ipad都没有拿，只是为了伪造一个侵财现场。在血泊形成之前，他们已经完成了翻动，离开了现场。没手的凶手，显然是最后一个离开现场的，他又扫视了一现场，发现了客厅的挎包。抢劫案件连挎包都不翻动显然是说不过去的。此时这个凶手来不及也不敢喊已经在大门外的其他凶手，于是自己拿了钱包里的钱。他是有侥幸心理的，没想到这个侥幸心理，就让他留了致命证据。”

“说得很好。”局说，“不过你好像忘了解释巾是怎么回事。”

我微微一笑，说：“既然拿一条巾不是去血，那么拿巾这个动作就是毫无意义的。毫无意义的动作，只有可能是在伪装。”

“伪装什么？”

“想来想去，我也不知在伪装什么。”我说，“但是昨晚一梦，我就明白了。”

“不要迷信。”林涛说。

我哈哈一笑说：“其实很简单，这条巾本没有任何问题，那么就看它在什么地方。这条巾是在公用厕所的男厕里被发现的，所以，凶手是在伪装他了男厕。”

“伪装他男厕吗？”大宝托着问。

大家一起看着大宝。

大宝恍然大悟说：“哦！是女人作案！可是一共三个人呢，会不会有男有女啊？”

我摇摇说：“不，都是女人。只要有一个男人，都不会用巾这样伪装。”

“女人，用匕首把被害人脖扎了个对穿，是不是残忍了？”局有些迟疑。

我说：“女人也有心的。除了巾这一条线索，还有其他迹象可以证明是女人作案。第一，三个凶手，分了两个人去约束一个那么瘦弱的女，显然是心理不自信。第二，毕竟是夜里十一多了，如果不是女人，很难让一个年轻母亲放戒备去开门。本来十一多送快递就不太正常，粉又不是外卖。”

“三个女人，去杀一个婴儿。”局说，“看来突破在石远征上了。”

4.

杀害婴儿的案件，要么就是杀亲案件，要么就是凶手和婴儿的父母有仇。曹静不擅际，又有几个月没有回到社会。那么，仇恨自然是从石远征这里来。而石远征又会引来什么矛盾去杀小孩？而且矛盾对方是女人？

案件自然而然地指向了“仇”。

当我来到留置室的时候，石远征正靠在沙发上看着天板。

我坐到他的边，问：“你和曹静最后一次通话，说的是什么？”

“我说了很多遍了。”石远征有气无力地说，“曹静问我什么时候回来，我说还要过两天。她说家里没粉、没米糊了，我说我明天叫店家送去。就这些。”

“然后你把这些话说给谁听了？”我追问。

石远征神有一些闪烁，但很快镇定来，说：“谁也没说。”

“你说了。”我说，“你是用宾馆电话和别人通话时说的。需要我们去你差地的宾馆查吗？还是你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