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2/4)

“我们去殡仪馆吧。”我看着正在包装尸的宁文。宁文的脸还是不好看，不知是不是我的语气重了，有一些伤了他的自尊心。

2.

这倒是个很奇怪的现象。一般在命案中，偶然可以见到因为搏斗而被除的发，但是既然毫无抵抗，凶手为什么要除死者的发呢？而且在除的时候，死者并没有死，因为还有血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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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有某隐藏的信息没有被我们发现。”我说，“一旦发现这个信息，将会是案件的突破。”

我摇摇，说：“既然能够串并了，问题就又来了。警方调查几名死者的黑历史都很费劲，为什么凶手就那么轻而易举呢？为什么世界上那么多人过亏心事，而凶手只选择他们四个呢？他们之间绝对有着某联系。”

胡科认可，并在笔记本上记录着。

“怎么了？说重了，生气吗？”我笑着问。

尸检的况和我们尸表检验的况是一致的。死者是在前天夜里，被人用某质绳索勒死的，勒死之前应该失去了意识，从而失去了抵抗能力。在死亡之前，死者应该有六小时以上没有吃饭了，而且从脚面的破损来看，应该是走了不少路。

胡科，脱了解剖服，打开隔间的公安网电脑。很快，几尸照片文件夹被胡科找了来。我让胡科找前面三尸的照片。

“哈哈。

“害得三个人丧命啊。”我沉。

和耿灵灿尸不一样，前面三尸的都有不同程度的损坏。但是，通过对照片的仔细观察，我还是发现了和耿灵灿一样的缺失发的，以及周围的血痕迹。

事已至此，我的中一片雪亮。我之前的怀疑绝对不会错，正是有这么一个人，专门找那些过亏心事的人来报复。不知他用什么手段让受害人失去抵抗能力，然后用刀刺、砖砸、窒息的方式杀死受害人，然后将受害人的尸暴到动聚集的地区，让动来啃噬尸。这是一明显的愤行为，清楚地说明了作案人的动机。虽然这只是一推断，未必得到专案组的肯定，但是我已基本确认了自己的判断。

“你不说，还真注意不到。”胡科叹，“这么隐蔽的行为，也不算是标志行为，那么他的动机是什么？”

我皱眉想了想，抬问胡科：“你的电脑里有前面几尸的照片吗？”

尸检结束后，我发现宁文仍是一副不自然的表，于是搂着他的肩膀，到解剖室二楼台上烟。

“他的动机只有他自己代了。”我说，“但是，这样的依据，足以串并四起案件了吧！”

“可是调查结果是他们之间并没有半钱关系。”大宝说。

“后来耿灵灿在服刑期间表现良好，又有立功表现，被减刑了。在事之前，他刚刚刑满释放，好像正在找工作。”胡科接着说。

“嗯！”宁文定地看了我一。

“凶手杀人前会发！”我叫，“你们看见没有！”

“这算什么事啊。”我说，“你问心无愧吗？”

胡科说：“我回去汇报。”

发现了这一关键的串并依据，我并没有多么激动。我知，那是因为早在第三起案件发生之时，我对串并的观就已经明确了。

“我也经常被约谈。”我说，“这是每个法医都必然会经历的事。”

宁文摇摇说：“和你无关，是最近比较背而已。总是被纪委约谈。”

“可是纪委的态度让我很不舒服。”宁文说，“昨天约谈了六个小时，饭都没吃，各凶我，我不知我犯了什么错，凭什么这样和我说话？”

“现在侦查门正在围绕耿灵灿生前最后接过的人行调查，如果能发现线索的话，说不定就破案了。”胡科说。

除了这些意料之中的检验结果，我还发现了一异样。死者的发，被人为地除了一小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