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4/4)

们准备开箱的时候，小组成员们坐着韩亮的大“卡车”来到了殡仪馆院墙外的龙番河边。

在林涛的全程录像，我用裁纸刀划开了胶带。

周围的派所民警异同声地发一阵“喔”的声音，因为不所料，纸箱里果真蜷缩着一尸。

我知，这个“喔”并不代表惊讶，因为看到几个法医认真地勘查纸箱，民警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只是他们知，在破案之前，他们有得忙了。

死者是一个男，只穿了一条衩，上黏附了不少类似灰尘、泥的脏东西，蜷缩在纸箱之。

我从勘查车里拿一条尸袋，在地面上铺平。然后招呼大宝、韩亮和林涛来帮忙，拽着尸的两个胳膊，把尸从纸箱里掏了来。

尸僵已经在尸的各个大关节完全形成，所以尸在被放到尸袋里的时候，仍然保持着他蜷缩的状态，丝毫没有改变。

“嘿，这倒是省事儿哈。”大宝说，“我们直接就把尸挪解剖室去了，都不需要殡仪馆的人帮忙了。”

“该走的手续还是要走的。”我张开着手的双手，朝纸箱看去。

纸箱里面空无一，但是在上，倒是斑斑的有不少痕迹。

“别着急。”我见林涛想开始对纸箱行勘查，说，“没有附着，只有一些蹭痕迹，我觉得还是先尸检比较好。”

“哦，好的。”林涛了说，“我不着急，尸一会儿直接检验了，我就在证室先看看纸箱外面究竟有没有有价值的痕迹证，里面的我不动。”

毕竟是清晨，殡仪馆还没有正式上班，两名值班员伸着懒腰从后门走了来说：“就隔着一堵墙，你们自己抬去就是。”

我笑了笑，没有辩驳，等值班员把尸抬了殡仪馆里的解剖楼，我帮助林涛把大纸箱小心地抬了解剖楼二楼的证室。

大宝和我穿好解剖服，把尸抬上了解剖床。从蜷缩的尸侧面看，死者大概是个二十多岁的男孩，肤很白，一黄的卷。如果尸保持蜷缩状态达到尸僵最的话，对于法医来说是很痛的。如果说法医经常会破坏尸肩关节和肘关节的最尸僵的话，那么想去破坏更大力度的髋关节尸僵，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在破坏尸僵之前，大宝先看了一解剖室的挂钟，说：“现在是早晨八整。”

我了，示意大宝、宁文和我合力去破坏尸僵，把尸放直。

几乎所有的法医都有习惯在观察尸现象之前先看好时间，这样方便通过尸现象提示的死亡时间推断死者死亡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