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2/4)

她菲斯卡街住门铃上方显示的名字是“v.库拉”，而他很清楚她为何不用真名。因为这个名字和国有史以来难得一见、众所瞩目的一起审判案有关，搜寻度太。坦白说，这个女人像阵烟一样消失无踪也不是一次了。不过自从他因为她将一篇有关他的调查报告写得太详尽，而到达路敲开她的门把她臭骂一顿之后，他们俩从未分开过这么久，觉有奇怪不是吗？莎兰德毕竟是他的……唉，说实话，她到底算什么呢？

“有个我以前认识的女人……她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杳无音讯。”

“那好，保重啦，阿密尔。”他说完从那群常客边走过，听着他们随丢几句评语，然后一脚踏暴风雨中。

直梦想着一新生活”是什么意思？

几乎称不上是朋友。朋友会见见面，朋友不会这样不告而别，朋友不会只靠着侵计算机来联系。但他还是觉得和莎兰德之间有一牵系，最重要的是他担心她。她的前监护人霍雷尔·潘格兰常说，莉丝·莎兰德总能渡过难关。虽然经历过可怕的童年，但或许正因为如此，她的生命力特别。这很有可能是事实，不过谁说得准呢？像她这背景的女人，加上得罪人的怪癖，实在难说。也许她真的疯了，六个月前阿曼斯基和布隆维斯特相约在“贡多拉”餐厅吃午饭时，曾这么暗示过。那是一个日的星期六，阿曼斯基提邀约，请他喝啤酒、烈酒，也请吃饭。虽然表面上像两个老朋友聚餐

“我想他是在说永恒的。这话说完没多久，他就丢我妈妈走了。”

“我本来也这么想。但或许每件事都会有尽吧。”

当然，那天现在李纳斯公寓的有可能是别人。有可能，但可能不大。除了莎兰德，还有谁会那么大剌剌地闯？一定是莎兰德，而且……分明就是她。

布隆维斯特低声一笑：“我自己对永恒的也不怎么拿手，另一方面……”

那是一濒死的经验。阵阵风直接透他的，但他仍定定站了好一会儿，沉浸在往日回忆里。他想到瘦骨嶙峋的苍白背上的龙纹刺青，想到在调查一件达数十年的人失踪案时，在海泽比岛上度过一段天寒地冻的日，还想到哥柏加农场一个被挖开的墓，有个女人若非持着不肯放弃，险些便眠于此。之后他才慢慢地走回家。不知怎的，门就是打不开，害他转了半天钥匙。他踢掉脚上的鞋，坐到计算机前面，敲“法兰斯·鲍德，教授”搜寻资料。

“当然有，还不错。”

“好？”

“对。”

“我觉得基本上你就等于那本杂志。”

气温已经降至零十度。预计今年第一场雪就要了，而且绝不是宜人或如诗如画的景象，而会是一场国已许久未见的猛烈暴风雪，并将连带引爆各灾难。

李纳斯走后，布隆维斯特又多坐了片刻，一面喝着他的健力士，一面盯着外的狂风大雨。他后，亚纳那伙人不知为了什么事放声大笑，但他想事想得太专心，完全没听到，甚至连阿密尔坐到他边正在转述最新天气预报，他也浑然不觉。

谁都不会相信，这一刻鲍德正全心全意在照料儿。

“大概吧。不过你还好吗？你好像受了刺激，这次面谈没有帮助吗？”

“我也说不上来。现在所有的事都糟糟的，我在考虑离开《千禧年》。”

“但你听到的事让你心烦躁对吧？”

“这是什么意思？”

“恐怕是这样没错。”阿密尔说，“以前我老爸常说连永恒也有尽。”

“可能会有飓风级的阵风。”阿密尔说，依然心不在焉的布隆维斯特只回一句：“很好。”

“诡异。”

“改天再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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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麦可？”

但他烦地难以专注，而是在心里纳闷着（以前也曾无数次想过）：她到哪里去了？除了从她的前雇主德拉·阿曼斯基得到过些许消息之外，他没有听过关于她的只言片语。她仿佛就这么人间蒸发，虽然他们多少可以说住在同一区，他却从未瞥见过她的影。

“我还是回家好了。多少钱？”

“是啊……我是说……总比完全没有天气变化要好。”

“是啊。但现在我听说了一她的动静，至少我觉得是她。可能是因为这样，我的表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