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3/4)

底发生了什么事。”

“简直是神迹。”包柏蓝斯基站在汉娜家的厨房，看着布隆维斯特从垃圾堆捡来那张皱烂兮兮的画说。

“别太夸张了。”就站在他旁边的茉迪回。她说得没错，这毕竟只是一张纸上画了一些棋盘方格，诚如布隆维斯特在电话中所说，画画手法准得有奇怪，就好像相较于上方那个险恶的影，孩对几何学更有兴趣。但包柏蓝斯基依然兴奋不已。他一再被告知说鲍德的孩有多么弱智，说他几乎什么忙也帮不上。现在这孩却画这张画，为包柏蓝斯基的调查过程带来前所未有的希望。这也更化了他久以来的信念：绝不能低估任何人或执着于先为主的偏见。

目前无法确定奥格斯画的是命案发生那一刻。黑影有可能关系到另一个场合（至少理论上如此），也不能保证孩看见了凶手的脸或是有能力画来。然而包柏蓝斯基心却是相信的，不只因为这幅画展现大师级手法（尽纸况破烂），他也研究了另一幅，这里可以看到除了十字路和红绿灯之外，还有一个穿着破烂的薄男被当场逮到违反通规则——如果纯粹就执法观来看的话。他过路时闯红灯，而队上另一名警察亚曼妲·傅萝一就认他是失业演员罗杰·温特，有酒驾和伤害的前科。

奥格斯有如相机般准的力，应该是任何调查命案的探员梦寐以求的，但包柏蓝斯基非常明白若是期望太未免太不专业。也许凶手行凶时蒙了面，又或者他的容貌已经从孩的记忆中淡化。有许许多多可能，因此包柏蓝斯基忧郁地望向茉迪。

“也许这只是我一厢愿的想法。”他说。

“你虽然开始怀疑上帝的存在，对神迹倒似乎还抱着希望。”

“也许吧。”

“不过还是值得一探究竟。这我同意。”茉迪说。

“好，那么我们去看看孩。”

包柏蓝斯基走厨房，朝汉娜了，她正坐在客厅沙发，手里玩着几粒药片。

莎兰德和兰耶手挽着手走瓦萨公园，有如一对外散步的老友。外表是会骗人的：在莎兰德带领两人走向一张椅之际，兰耶可是心惊。又起风了，气温也悄悄降，几乎不是适合喂鸽的日，而且兰耶觉得冷。但莎兰德看中了这张椅，迫他坐，手活像老虎钳似的掐住他的手臂。

“好了，我们就速战速决吧。”她说。

“你不会提我的名字吧？”

“我不会给你任何承诺的，兰耶。不过你要是能一五一十地告诉我，重新过你那可悲生活的机会就会大大提升。”

“好吧，你知‘黑暗网络’吗？”

“知。”她说。

没有人比莎兰德更了解黑暗网络。黑暗网络是国际互联网中不受法律约束的层丛林，只能通过特殊加密的件，使用者的份也绝不会漏，谁都无法搜索到你的详细资料或追踪你的网络活动。因此黑暗网络上充斥着药、恐怖分、诈欺犯、帮派分、非法军火商、条客和黑帽黑客。假如网络有地狱的话，就是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