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3/5)

也放冰箱了。”

“很好。没被邻居看见吧？”

“那里一个人也没有。”

“他们怎么会这么久？”他说。

“就是不知啊，我都担心死了。”

“但愿他们是在莉丝家休息。”

“但愿如此。你还发现什么了吗？”

“不少。不过……”布隆维斯特言又止。

“怎么了？”

“就好像……又被丢回到过去，重新走上以前走过的路。”

“这你得好好解释一。”她说。

“我会的，”布隆维斯特瞄了一计算机屏幕，“但我得先继续挖掘，晚一再说。”听他这么说，她便留他继续工作，自己则收拾东西准备开车回家，但只要他开，她随时可以留陪他。

第二十章 十一月二十三日

一夜平静地过去了，平静得令人心惊。早上八在会议室里，包柏蓝斯基满怀心事站在所有组员面前。将法斯特踢去之后，他相当有把握能再度有话直说，至少他觉得在这里面对同事比使用计算机或手机更安全。

“大家都知目前的况有多严重，”他说，“机密消息外，有一个人因此丧命，还有一个小男孩陷险境。尽我们费尽千辛万苦，却仍查不事的起因。漏消息的有可能是我们，或是国安局，或是欧登医学中心，或是艾铎曼教授边的人，又或是男孩的母亲和她的伴侣卫斯曼。没有一件事是确定的，因此我们必须非常谨慎，甚至对一切都要抱持怀疑态度。”

“也有可能是计算机被侵或是电话被窃听，”茉迪说，“我们所面对的罪犯对新科技的控力似乎是前所未见。”

“确实如此。”包柏蓝斯基说，“我们在每个阶段都必须小心，不上级对我们新的手机通讯系统评价多，都不能在电话上讨论有关这项或其他任何调查工作的重要话题。”

“他们之所以觉得这系统很好，是因为了很多钱安装。”霍姆柏说。

“或许我们也应该反省一我们自己的角，”包柏蓝斯基没有理会他，继续说，“我刚刚和国安局一位杰的年轻分析师谈过，她叫嘉布莉·格兰，你们也许听说过。她指对我们警察而言，忠诚的概念并不像一般人想象得那么清楚明了。我们有许多不同的忠诚对象，对吧？最明显的一个，就是法律。另外还要忠于民众、忠于同事，但也要忠于上司、忠于我们自己和我们的职业。大伙都知，有时候这些利益会互相冲突。我们可能会选择保护某个同事，因而未能对民众尽责，又或者可能会听命于上级，就像法斯特那样，结果却抵了他应该对我们展现的忠诚。但从现在起——我是非常认真的——我想听到的忠诚只有一，那就是忠于调查本。我们要抓到杀人犯，还要确保不再有人遭其毒手，同意吗？就算是总理本人或是国中局局来电，搬国之类的大理或是以事业前途利诱，你们还是要守如瓶，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