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节(3/5)

，拖着脚步走房间，莎兰德则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搜寻关于卫斯曼的信息和他的朋友圈。

“我想札拉千科本应该不太会用电脑，”潘格兰说，“他不属于那个时代。但或许因为黑心事业扩展到了一定程度，不得不用电脑程序记账，而且不让同谋发现。有一天他拿了一ibm来到达路，安装在窗边的书桌上。在此之前，家里没有人看过计算机。札拉千科发了重话，说要是有人敢碰这台机，他就活剥了她的。纯粹就心理层面而言，这话也许起了作用：诱惑变得更大。”

“就像禁果。”

“当时莉丝大约十一岁，还没有戳伤卡米拉的右手，也还没有带着刀和汽油弹去找父亲。可以说是在她变成我们现在所认识的莉丝之前不久。她缺乏刺激，没有朋友可以说话，这有一分是因为卡米拉设法禁止学校同学接近她，但也有一分是因为她确实与众不同。我不知她自己当时是否已经发觉，至少老师和她旁的人都没有发现，其实她是个天赋异禀的小孩，光是她的天资就已经不同于他人。学校对她来说，无聊至极，所有课程都是一目了然又简单。她只须很快瞄上一就懂了，所以上课时她总是坐着发呆。不过我相信那个时候她已经利用空闲找到自己兴趣的东西，例如阶数学书籍等等。但基本上她还是无聊得要命。她很多时间都用来看漫威漫画，这虽然远远及不上她的智力程度，却可能有另一治疗功能。”

“此话怎讲？”

“老实说，我一直都不想以神科医生的角度分析莉丝，她要是听到会很厌恶。不过那些漫画里充斥着对抗大坏的超级英雄，他们靠着自己的力量报仇雪恨、主持正义。我想这或许是完的读，也许是那些故事里黑白分明的世界观帮助她想通了一些事。”

“你是说她明白了自己必须大，变成一个超级英雄。”

“在某些方面，可能是吧，至少在她的小世界里。那时候她不知札拉千科是苏联间谍，而他那些秘密让他在瑞典社会取得了特殊份，她更不可能知国安局里有个特别小组在保护他。但她跟卡米拉一样，也觉到父亲享有某豁免权。有一天，公寓来了一个穿灰大衣的男人，暗示说她们的父亲不能受到任何伤害。莉丝很早就领悟到向警方或社会福利机关举报札拉千科没有用，结果只引得另一个穿灰大衣的男人现在她们家门。

“麦可，无力有可能成为毁灭的力量，在莉丝到一定年纪，可以什么之前，她需要一个有力的避风港，而她在超级英雄的世界里找到了。我比大多数人都了解文学的重要，无论是漫画或细腻的旧小说都一样，而且我知莉丝对一个名叫珍妮特·范·因的年轻女英雄有独钟。”

“范·因？”

“对，这女孩的父亲是个富有的科学家，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父亲被外来杀害了，珍妮特为了报仇，去找了她父亲一位老同事，并在他的实验室里获得超能力。她后来变成黄蜂女，一个不任人摆布或欺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