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2/3)

夏明向林奇解释：“我如果在监测系统中设置了这个号码，其他技术人员也会看到，有心人自然就知了。”

“不行，”林奇一否决，“监控这个号码的事，必须你亲自。另外查手机号的事，我们四人都要保密，不能让第五个人知。”

三人在一旁焦灼等待，谁也帮不上忙，即便是中心里技术和经验最厉害的张，面对数百上千个都可疑的手机号，用各筛选和排除手段，找最终的那一个，他也办不到。

第二十三章

“那怎么办？”

“是啊，他还能这么傻继续用这号码吗？”

张三人站在夏明后，看着他打开电脑，找到对应编号的电栅栏数据库，开始查找。

这台电栅栏的位置距离钱塘公馆北面路直线距离有七八百米，快到极限距离了，而且中间有建筑阻隔，影响信号。手机区域后，至少需要十五秒才能被识别并记录来。

张兴奋地叫了声好，那这结果就确定无疑了。信息中心和几家手机运营商都建立了绿办案通，可以直接查询手机号的相关数据，他们上查了手机号的主人，结果是用意外去世的人的份证办的，很多涉案手机卡都是如此。

足足过去五个小时，林奇跑跑掉了半包烟，另外两人也都去了隔办公室休息，到了第二天的凌晨，夏明把三人都叫过来，他从记录的数千个可疑号码中，最后锁定了一个170开的手机号。

此刻，卸所有伪装的周兵独自坐在江边的一张小圆桌旁，手里捧着一大杯啤酒，享受这难得的悠闲时光。

夏明疲惫地：“我已经查过，这个号码平时大分时候都关机，而四次犯罪时都恰好开机。”

张轻轻皱眉：“你是担心主谋如果知手机号被查来了，一次犯罪会换号码？”

坦白说，这东西在反恐方面的象征意义大于实际价值，真要坏事的不会用真实手机号，而且电栅栏积庞大，安装和维护都很麻烦。杭市作为安防之都，自然也会象征地安装一批，平时很少用到，它只是监视危险的手机号，信息中心从来没用它来查过手机号。

尽全景监控记录了歹徒来去的时间，但由于案发地正于电栅栏识别的极限区域，不知手机号是否被记录来，也不知是哪一分钟了电栅栏识别区，也可能中间脱离了识别区，所以这项追查理论可行，但实际作极其困难。

中心现有的安防地图只标注监控探的信息，没有电栅栏，大康的三代系统上则集成了全安防设备，所以夏明才记得距案发地不远的一个广场上，标注着一台。如果设备正常运行，很可能会将歹徒的手机号码记录来。

波光粼粼的江面倒映着岸上的霓虹灯，绮丽漂，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乐声。

每个晴朗的夜晚，这条沿河的酒吧街都被酒财气所包裹，男男女女挥霍着时间、力和激，沉醉在虚幻和现实接壤的世界里，这个世界充满了荷尔蒙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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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能否真用电栅栏查结果，夏明也是第一次，没有把握。

虽然凭手机号没法锁定歹徒份，但现在有一大收获，歹徒四次犯罪都用这个号码，不意外，一次犯罪也会用这个号码。

电栅栏的最大覆盖面积是方圆一公里，也就是三个多平方公里，这在城市里都够几万人居住了，在这样一片区域中，每分钟都有几十上百个手机号该范围。

夏明吐了气：“明天就安排人24小时监控这个号码，一旦开机，直接定位抓人。”

夏明手指不时在键盘上飞快动，不时又停来，静静观察着每分钟数据库的记录变化，思考可能的况。

张沉：“既然不到完全保密，我倒觉得索不用保密了。如果歹徒次用同一个号码犯罪，他们一开机我们就知，上派巡逻队过去抓人。如果歹徒一次换了手机号，我们至少可以肯定一，主谋就在信息中心，而且就是参与这次调查的相关人员，可以从查起。”

张盯着这串数字，将信将疑地问：“你能确定歹徒用的是这个号码？”

站这类地方，比如某些已备案人员的手机号码，或是一些刑释人员登记的手机号，一旦被电栅栏记录，说明此人来到现场，电脑就会上把消息发送给辖区的警察，警察自会特意留心这些人的现。

遥远的江面上，夜航的船只徐徐划过，隔江的对岸是一片片望不到的江景房，间或亮着灯，江上飘来的风里充满了清凉的味。后，酒吧街上的嘈杂和五光十，仿佛又成了另一个世界。两个世界错在一起，让他沉

“这项保密工作有儿难。”张看了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