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3/3)

地喝起酒来。

“两年来，我没这么快乐过！我太谢你了！”龙飞地望着她说。

“你别谢我，你应该谢党，是党给了你第二次机会。”

龙飞笑了笑：“是的，应该谢党。”

“你瘦了。”她说。

“你也瘦了。”

“你多吃。”她把一块夹到他碗里。

“你别客气。”他脸一红，有不好意思了。

“你在农场很苦吧？”她说。

“也还过得去。你怎么样？”

“我嘛，生活很单调，没什么好说的。”

俩人又谈了一会儿，她问他此去该用个什么化名？他想了想说：“就叫李吧。”她表示赞成。

现在他俩吃得差不多了。龙飞想先到粮钱胡同去看看，凌雨琦不同意，因为龙飞上没枪，凌雨琦担心他会遭到意外。龙飞不再持。

夜，粮钱胡同里来了几个陌生人，他们悄悄地走过胡同，直奔13号。

13号的门吱地一声开了，那几个陌生人走了去。

客厅里的灯亮了(自从老夫妇住来后，房所就在里边接了电灯)。

这形被一个姓林的街坊发现了，因为那几个陌生人走过胡同时，他正巧在公共厕所里，听到了他们的脚步声。

他怀着好奇心提好来到13号门前，他透过门往里看。只见客厅里人影在闪动，里边有断断续续的说话声，但听不清楚。

他看了一会儿，刚想走，门开了，他一声惊叫，倒在门前，再也没起来。

第二天，人们发现他死在厕所里。

死人的事很快传到了派所，所自然派人来检查，但检查的结果说是得暴病死的，也没再追究。最后，家属把尸领了回去，一家人大哭了一场。

邻居们纷纷传说，他是被鬼怪吓死的。

此后几天，晚上谁也不敢来上厕所了，都买了个夜壶在家里放着，到了大白天才敢来。

一个光明媚的上午，房所的人领着一个目光呆滞、形象古怪的中年男人来到13号。他指着中年人对老夫妇说：“这是新来的看房人，叫李。你们年纪太大了，不称职，邻居们反映很大。你们还是趁早搬走吧！”

那老妇连连摇，意思是她没有地方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