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2/3)

赵茜：“都快拆散了。他清理得很彻底，用来遮挡牌照的布以及那个破窗都没找到。也许他还另有安全地用来藏匿这些东西，或者已经扔掉了。”

王志革摊手，一笑：“胡揣测凶手使用的凶，把案给记者，确实欠考虑……不过这都谈不上犯罪吧？”

王志革明显往一旁躲了躲。

关宏宇凑过来：“哥，你不是审人很有一么？”

王志革对赵馨诚说的话没有太大反应，但对赵馨诚扶在自己肩膀上那只手越来越难以忍受，他左右晃动，赵馨诚加大力，手死死摁在王志革肩膀上。

王志革看向赵馨诚和周巡，目光平静，但又隐隐地有挑衅。赵馨诚扭看周巡。

韩彬走到赵馨诚后，低跟赵馨诚说了句什么，就放案卷去了。赵馨诚想了想，站起来，走到王志革边，坐在桌上。

关宏峰边扒拉着盘里的炒饭边说：“找不到证据？”

一旁的小汪翻着案卷：“再就是，五年多以前……吕四平抓到他嫖的时间，他老婆唐莹正在怀。只不过他老婆在怀四个月前后，因为胎儿不发育而不得不引产了。这些年来，他老婆并不知自己老公一直在外杀人。对五年多以前王志革遇见假联防的事儿，唐莹同样一无所知。”

关宏宇摊了摊手：“反正凭我这能耐是没戏。等你过去之后，看能不能带去儿惊喜吧。”

赵馨诚的手在王志革后背、肩膀甚至脖之间游走：“我不会给你什么无谓的希望。你至少杀了九个人，等待你的只有法律的制裁。杀了这么多人，你从没觉得自己良心有什么不安吗？”

周巡饶有兴致地往后一靠，看着他的另一副面孔。

赵馨诚俯，伸一只手，摁在王志革肩膀上：“老婆一怀，你就不住自己了？我真奇怪，像你这净的，怎么能找那脏兮兮的女人呢？”

韩彬连忙替他打圆场：“王志革应该属于有较反侦察能力的暴力型罪犯。在抓捕现场他既没有逃匿，也没有拒捕……期从事鉴定中心的工作，不但使他有能够清理案发现场，抹除作案痕迹的能力，也使他谙司法程序。他很清楚，即便我们确认了嫌疑范围，控制住他，他也没有留任何可能会给自己定罪的证据。另外，王志革的人叫唐莹。刚去搜他家的时候，我们发现……这家伙把家里收拾得那叫一个整齐。而且据他老婆说，他平日确实有一定程度的迫症和洁癖。”

周巡不耐烦地往后一靠：“除了像复读机一样不停重复这句话，你不会说别的么？”

关宏宇咬着牙：“不好说……”

“他很厉害。”关宏峰低想了想，“那次去证鉴定中心的时候，我还真没留意王志革去洗过手。不好韩彬从那个时候就已经注意到王志革不对劲了…

关宏宇一听乐了：“我的妈呀，你跟韩彬才是孪生兄弟吧？词儿都不带换一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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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馨诚：“你让范立云透给记者的信息，只有凶手才知。事都到这步了，老爷们得敢作敢当啊。”

王志革明显对赵馨诚摁在他上的那只手非常不安，轻轻地挣了挣，但赵馨诚摁得很死。 ?

关宏峰摇：“像王志革这作案后还能一丝不苟地清理现场并摆放尸的暴力型罪犯，心理防卫机制一定很健全。想拿他的供，希望很渺茫。”

关宏峰没说话，低扒饭。

赵馨诚：“不要以为能逍遥法外！我告诉你，我们迟早会找到那个跟你车震的所谓老同学。我们还会找到自由行酒店的服务员，让他们指证你。我们会查遍全津港所有的监控，一定会找到案发时间你和现场有关联的视频。你的路已经走到了！”

周巡望向关宏宇：“你能拿这家伙的供么？”

赵馨诚笑嘻嘻地看着他：“受不了别人碰你？我告诉你，一会儿我们会把你从这里带走，送去看守所。你会发现羁押室里，有几十个人、上百只手在等着你。你迟早会招认的。”

周巡面凝重，低看表：“不怎么说，我们还可以扣押他将近四十八小时，必须在这个时间，找到让他为那九条人命负责的证据。”

“对不起，我真的不明白你们说的是什么。”王志革的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容。

王志革越来越受不了赵馨诚的手，终于，他一跃而起，挣脱开靠在墙上大着气，但依然一言不发。

周巡一副恨得牙，但又无可奈何的样。

23  23 分。

王志革红着睛，恶狠狠地盯着周巡和赵馨诚，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