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3/4)

我恍然大悟：“我知了！余莹莹先来找你，后来过了一天才去派所报案。说的容，都是那一片沼泽地有臭味。其实我们过去都没有闻到臭味，甚至尸拖上来后，我们也没有闻到多重的臭味。既然没有臭味，那么余莹莹为何就能闻见呢？”

“除非她原本就知那里有一许多年前的尸！”大宝说。

“余光华多大年纪？”我问。

“当年四十一。”侦查员说。

我，说：“埋尸很缜密，一层一层，确实符合这个年纪的人所为。而且余光华既然是合法的医生，也有着学历、缜密的思维，备作案的条件。”

“看来，当年调查的时候，这个余光华说了假话。”赵局说，“不过，这个李靖又是怎么电亡的，余光华为什么要毁尸灭迹呢？”

“如果我们的推测成立，那所有的论断就成立了。”我说，“李靖因为牙疼，到余光华的诊所里就诊。因为是牙龈发炎，而且服药无用，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静脉滴注抗生素。在输完成后，李靖手背的针贴都没有拿走，李靖就因为意外不知踩到了什么有电的地方，从而电死亡。”

“电和他没多大关系，为何要埋尸？”赵局说。

“这就不太好推断了，有多可能。”我说，“现在我考虑的问题是，时隔十多年了，咱们又该如何取证？”

“如果真是这样，余莹莹既然能够报案，也一定会作为证人。”韩亮说，“我了解她。”

陈诗羽白了韩亮一。

“一个人的证词证言肯定是不行的，无法构成证据锁链。”赵局说。

“我之前说过，现场环境特殊，一个人去埋尸是不到的。”我说，“必须有两个人抬尸、抬木工板，一个人传递石、一个人码石，才能到那样的埋尸现场。”

“我的天哪！余莹莹不会是帮凶吧？”大宝惊叹。

“你傻啊。”韩亮说，“十几年前，余莹莹才十来岁。她多是知者。”

“既然有两个以上的人作案。”我接着说，“那么只要知另一个参与的人，就能获取另一份供。两份供的证明力就更大了。”

“可是，当年的诊所，现在已经样貌大变了。”赵局说，“不能证明当年诊所存在电的现场条件，证据链依旧不够完善。”

“你说过，当年事的时候，诊所正好刚刚开业。”我说，“很有可能是施工原因，现电源。”

“我记得余莹莹和我说过，他爸爸的诊所刚开的时候，就和工程队打过一次官司。”韩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