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节(2/4)

直到被收审的时候，段翠都完全没有想到，夺取韦玲玲生命的，正是她。

“巧合罢了。”我说。

“这个段翠，涉嫌什么罪名？”我静静地听完了这个悲剧，问。

——太宰治

一上午被被鉴定人吵得昏脑涨的大宝，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让大家都有些意外。

“这有什么不能解释的？”我说，“那不过是网络妖化了，其实都是可以用法医学知识解释的啊。”

第八案　宛如少女

“我跟你说啊，你在医院妇产科实习过没有？”大宝推了推鼻梁上的镜，神秘兮兮地说。

大宝嘿嘿嘿地笑着，说：“我在基层的时候，非正常死亡的现场，也是喜扎堆。楼的话，一天好几个。溺死的话，也是一样。”

“什么七八糟的。”我哑然失笑。不过我知，医院经常会行这样的“鬼故事”。

这个确实是我曾经注意过的现象，但要说有多诡异，也不至于，就是巧合罢了。

“他是在说一些不能用科学解释的案件吧。”韩亮这个“活百度”来了兴趣，说，“比如红衣男孩啊，南大碎尸案啊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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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涛肩膀一颤，说：“好好的艳照，怎么又说到这上面了？”

为了让这不愉快的事件不再发生，我们就把差办案以外的所有工作时间，都安排满了受理鉴定工作。半天受理好几起伤鉴定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然而，受理后的烦琐程序和对疑难鉴定的会诊工作，会耗费更多的时间。

一上午，我们收了六起伤鉴定。

“这真是一个悲剧。”韩亮说，“等段翠知了真相，她的将来会怎样？”

这确实是我的弱项。当初在医院各科室转实习的时候，我唯独妇产科实习期全缺席。理由就是，不好意思。后来在找妇产科住院总医师盖实习鉴定章的时候，还费了半天的，才算说服了毫不认识我的住院总医师给我盖了章。

“有什么说法吗？”这个秘密可不能告诉大宝，所以我装作若无其事地说。

话音刚落，陈诗羽的手机响了起来。

“你什么意思？”我合起鉴定卷宗，抬问。

虽然之前的几起案件，都和杜洲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是我们更多的期望，其实还是在陈诗羽的同学们这里。陈诗羽这个公安大学的大大，那些个师弟师妹是真的靠谱。杜洲失踪以后，对杜洲失踪现场周围的调查，基本都是这些师弟师妹行的。后来案件真是串并案件并且立案调查了

袋。然后像其他袋那样码好，悄然离开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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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产科实习的时候啊，只要那一天那个手术室接生的第一个孩是男孩，后面所有的都是男孩。如果是女孩，则都是女孩。”大宝说，“医院的护工都在说，都是一船一船拉来的，这一船是男孩，另一船就是女孩。”

即便是每天都卖力地工作，获得的认可度还是很少的。我们这经常会差办理命案的警，其实工作绝不仅仅是这些。伤鉴定、骨龄鉴定、组织病理学鉴定、信访复、科研、培训等等一大堆工作都压在我们这个并没有几个人的门。

“这我还真不知该怎么定。”陈诗羽皱着眉，说，“最后她要不要承担刑事责任，承担何刑事责任，还是要看律师和公诉方之间的博弈了。”

因为伤鉴定的受理必须有两个鉴定人，所以我们只有在不差的工作时间才能来受理公安厅复的伤鉴定。差频繁的我们，总是不到第一时间接受委托来行鉴定，有的甚至还会被拖延个十天半个月。

“我觉得我们现在用科学解释的现象，都是自然思维之的自圆其说，其实还有很多解释不了的东西。”大宝一边翻阅着卷宗，一边说。

我急切地盼望着可以经历一场放纵的快乐，纵使大的悲哀将接踵而至，我也在所不惜。

陈诗羽看了林涛一，没说话。从她的神来看，好似以前的鄙夷，但明明增添了更多的关心。

一整天，段翠都在梦里，要么梦见警察为韦玲玲沉冤昭雪，要么就是梦见她顺利赚到了钱，打掉了胎，然后回去继续当她的中生。

因为这些拖延，别说鉴定结果对当事人不利了，即便是有利的结论，都会被冠以“拖沓”的名。更有甚者，我们还因为没有第一时间受理鉴定而被投诉，然后被督察门调查。

我笑着摇了摇，继续看手中的鉴定卷宗。

“不是，我说的是这巧合。”大宝扬了扬手中的案件登记表，说，“你看，前一段时间，因为鼻骨骨折来鉴定的，扎堆来，受理的几个，都是鼻骨骨折；今天吧，来的是手指功能障碍的，一来就是三四个。不哪一类案件，怎么都是扎堆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