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节(2/3)

杀手看着这个老人，摇说：“他不会留什么东西的。他选择死，就是把自己这唯一的线索掐断。我敢说，这屋他收拾得非常净，我们一线索都不会得到。我们去翻，等会儿警察来了，反而是个麻烦。”

也就是那几年，远在墨西哥的黄家曾经派人回到黎川，查询先祖黄徽柔的最终去向和黄家的紫铜匣。这个人回到中国，先是遭到国很多江湖帮派的跟踪袭击，最后据说被日本的间谍组织黑龙会抓住，从此去向不明。

后来这个人就趁机把老偷着放了。老在山里躲了好多年，“文革”结束，才从山里来生活。

唐国军说：“我没注意什么时候就没影了。也许……是我想多了。行了，你先回去，我还得睡一会儿，待会儿我叫你，今天咱们一起去昨天去的那地方。”

最让曹文超在意的是，老的前妻说躲在山里的这个人姓黄。当年姓黄的这个人的父亲，曾经在山里救过被日本兵追杀的老和他母亲。

还有老。

杀手也没睡好，回到房间也睡了一会儿，直到唐国军拍门才起来。

杀手问那个每天夜晚都在镇上嚎叫的疯，是不是本地人，他住在哪里。曹文超说这疯很怪，别说知他住在那里，白天能看到他的人都很少。他只在晚上来。本地神病医院派人来找他几次，都没有找到。

曹文超伸手，要拍老的肩膀，李师刚喊了一声：“别动，好像不对劲！”

李师刚跑过来，围着老人转了一圈，对曹文超和唐国军说：“人死了。”

第二年，文化大革命来临，前妻跑到公社革委会，控告老是反革命军官的后代，革委会上把老抓了起来，老的前妻才趁机跑了。

车从小路钻来，大家终于又看到了老的茅屋和菜地。

唐国军瞪大了睛：“死……死了？！”

唐国军叹一声：“这就叫前功尽弃啊！”

曹文超走过去，喊了一声：“老大叔，您今天不忙啊？”

今天，杀手才知，唐国军的这个朋友姓曹，叫曹文超。名字很文气，人却得很鲁莽。这曹文超当年也跟着唐国军发了小财，现在改邪归正，开了一家药铺，中西药都卖。

老端坐在茅屋前的木墩上，侧对着众人。

大家从车上来，他也没有转过来。

曹文超转过：“怎么了？”

小将们自然不信，多次山搜捕，都扑了个空，只找到了一个有人生活过的痕迹的山。这件事当时引起了当地驻军的警觉，他们派了队满山搜捕，直到在山里搜到了一个衣衫褴褛的尸，此事才算结束。

众人跑到老面前。果然，老闭着，一副心满意足的样，脸惨白，显然已经死去多时了。

唐国军又对杀手说：“注意，咱到他屋里看看，先看看是不是能有什么东西，否则警察一来，就没我们什么事儿了。”

三人吃了饭后，准备了一些山必备的东西。唐国军打电话，叫了那个朋友，还是昨天的车，几个人又朝山里发。

4.前功尽弃

曹文超怀疑这个人很有可能是黄家人后裔，因此就在前些日打电话告诉了唐国军。

这个老变得非常凶狠，差打死她。后来，那个住在山里的人讲，老才放了前妻。不过要前妻发誓，不许把这件事说去，如果她说去一个字，老就会要了她的命。

不过，据一个当年参加搜捕的小将讲，他们搜到的那个死人很老了，本不是老说的那个人。但是特殊时期，把那个人埋了，就撤了。

曹文超当时只是觉得此事奇怪，后来又听人说，当年“文革”小将把老抓去，说他跟山里的国民党特务勾结。老直喊冤枉，说那个住在山里的人，是个跟他一起打猎的老猎人，曾经救过他，所以他一直接济他。

”

老还是一动不动。

三年前，唐国军就给了这个曹文超一笔钱，让他打听关于黎川黄家的所有消息。前些日，曹文超终于打听到了这姓的老人。他听人说，这老人的前妻活着时，曾经跟人说过，这姓的年轻时就很古怪，即便是不打猎，也喜往山里钻。前妻觉得奇怪，就尾随着他，一直跟着他跑到一个山里。她发现老拿一堆吃的用的给了一个衣衫褴褛的人，前妻大怒，跟老当场就打了起来。

曹文超凑过来说：“唐大哥，其实也没有那么严重。你们昨天不

唐国军对曹文超说：“报警吧，别惹上麻烦。对了，顺便也打个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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