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2/3)

鲤伴吓得急忙抬起了脚，生怕那东西碰到他。一想到被一个活团碰到的觉，他就不寒而栗。

“可是我不知我妹妹被初九改换面成了什么人，是男还是女，是老还是少。我只能像大海捞针一样一个一个地去看，去找。”

鲤伴心想：“这个初九折磨人的手段还真是样繁多，这样的人太可怕了。”

鲤伴顿时觉得小十二那双手不是女娲之手，而是鬼之手。他更不敢问与他妈妈有关的事了，他害怕小十二发觉，然后将他也成一个活的团。

“我不能杀生，但是猫可以。”小十二摊开鬼般的双手说。

鲤伴忍不住后退了几步，。

小十二将双手放在脸谱的前，说：“我也害怕它……我宁可这世上没有这样的手……正是因为有这样的手，我妹妹如意被初九的人改变了模样，让我至今都找不到她，认不她！我之所以给人接骨治伤，就是想找到我妹妹，将她的容貌还原……”

“你们都害怕这样的手吧？”小十二的声音忽然变得森。

鲤伴看到一个了一条尾和四只脚的团落在地上，跑着跑着碰到了桌脚，急忙返回，跑着跑着又碰到了墙，再急忙换个方向跑。

小十二摇，说：“这就像她在岸边将我妹妹如意丢了大海，你说，我是先杀了她呢，还是先海中救我妹妹？”

师果然名不虚传！只一瞬间，小十二就将这只老鼠像泥一样成了这形状！

鲤伴这才知师不但可以给人变脸，还可以让人恢复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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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十二手指停住动作，往地上一抛。

“那……我可以走了吗？”鲤伴问。他见小十二将老鼠成团之后，便不想在这里再多待一会儿了。

“谢谢你。”小十二说。

“我妹妹天生格懦弱厚，不曾得罪过任何人。可是对初九来说，后中凡是比她好看的女人，就是得罪了她。想当初妹妹通过选秀，很快便得到了皇帝的恩，我家人皆以为光耀门。我那贪婪又可怜的父亲以为升官有望，而他的同僚们溜须拍，说皆以我父亲首是瞻，结果被初九以莫须有的罪名斩首，且以替换他的，与他的一起葬。其墓被初九怂恿皇帝赐名为‘首墓’，说要以儆效尤。因父亲被杀，我妹妹神失常，谁都不认得了。初九又命师将我妹妹改换面，变成了我们家人都认不的模样，然后抛于茫茫人海中。”

但绝对不可以杀生。”

鲤伴说：“这……”

小十二打断他，说：“所以你不了解我，对我来说，只要一天看不到我妹妹，我就担心她有没有挨饿，有没有着凉，有没有被人欺负。她可能容貌还

然后小十二学了几声老鼠叫的声音。

“我听她提起过你妹妹，你妹妹也得罪了初九吗？”鲤伴问。

老鼠的睛、鼻和耳朵都不见了，依然在。

小十二见鲤伴脸煞白，说：“不好意思，吓到你了吧。”

鲤伴不解，问：“你完全可以先报仇，再寻找你的妹妹啊。”

“真的像传言那样，对你的手来说其他东西都是泥一样的吗？”鲤伴惊恐地问。

“希望你能找到她。”鲤伴说。

那个着的团往鲤伴这边跑来。

小十二说得声泪俱，泪从他的脸谱面了来，滴落在地上：“我每次给人接骨疗伤，都会摸一摸伤者的脸，看看伤者的脸是不是被师修整过。是原来的脸，还是后来修整的脸，我一摸就知。每一次，我都希望我恢复的那个人的脸，面是我妹妹的脸。”

鲤伴暗暗松了一气。

一只黑的猫闪电般地从外面蹿了来，一叼住了那个团，又迅速地跑了去。

小十二说：“你可以走了，请你帮我带一句话给她，就说我随时可以任她调遣，但是请她容允我先找到我妹妹。我妹妹没有找到，我就难以安心，更难以全心帮她对付初九。初九很清楚我的格，所以没有杀害我妹妹，而是故意将她抛于茫茫人海中，让我去寻找妹妹，而不是全心对付她。”

“哈哈哈哈哈……”小十二仰天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