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3/3)

是女人，也许受男人欺负；她可能变成了老人，也许在哪里乞讨；她可能成了盲人或者哑或者聋，也许看不见人，也许说不了话，也或许听不到呼唤她的声音；她可能成为任何一个人，可能于任何一境况。这让我吃不饭，睡不好觉。这样一个我，怎么可能是初九的对手？”

鲤伴。小十二太他的妹妹了，这是他的肋，也是他的破绽。

小十二说：“初九对付每一人都用不同的方法，每一方法恰好能取得她想要的效果。她有一双能看透所有人的睛，没见过她的人不知那双睛有多么令人恐怖。如果你以后有机会见到她，你就知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睛了。”

鲤伴心想：“初九是皇后娘娘，与皇帝陛一起居中，岂是我这样的草民能见到的？”

小十二走近鲤伴，朝他伸一只手。

鲤伴恐惧地僵在原地。他想避开那只手，但是不敢挪动，害怕逃避的动作会让小十二不兴。

“不过这样心狠手辣的人，永远不要见到才好。”小十二在鲤伴的肩膀上拍了拍说。

他的手拿开了，鲤伴的心还在忐忑不已，担心肩骨会不会变了形。

“我会把你的话带到的。”鲤伴说。

小十二了。

“那我走了。”鲤伴说。他害怕小十二又将手伸过来。

“好走，我就不送了。”小十二说。

鲤伴哪里还敢让他送，脚步匆匆地了大厅，回到了门外。

门外的小童见他来，便让排在最前面的人去治疗。

鲤伴回到影戏院的时候，明尼已经看完影戏了，他站在影戏院门等鲤伴回来。

鲤伴如同劫后余生一般地奔向明尼。

明尼问：“你去哪里了？”

鲤伴莫名觉得兴，说：“我觉得今天的影戏不好看，就来溜达了一圈。”

“是吗？”明尼不太相信。

“是。”鲤伴说。他不想让明尼知他去找过小十二。他是瓶女人派来的，小十二或许把他当作自己人看待。如果小十二知明尼也参与其中，鲤伴猜测小十二极有可能会把明尼成一个没有四肢的团，就像对待那只偷听的老鼠一样。

明尼见他说“是”，就不再询问。两人一起往回走。

刚刚县城的城门，明尼冷不丁地说：“鲤伴，我想到了一个办法，可以让你家楼上的瓶女人摆脱瓶的约束。”

鲤伴心有些郁闷，一脚踢飞了地上的石，说：“狐仙和她都没有想办法来，你能有什么好办法？”

明尼说：“总要想一个办法呀，万一……万一那个算命的老人家说的是真的呢？我是说万一……”

鲤伴心里一阵动，但他还是不想把明尼牵扯来。明尼没有见过小十二，不知那些人的厉害以及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