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2/4)

归去来喝了一茶，说：“但是我认得你爷爷商年。你爷爷年轻时赴皇城赶考，在皇家寺庙小住。我与你爷爷相识。后来你爷爷名落孙山，回去了丝绸生意，富甲一方。他偶尔来皇城，也去皇家寺庙找我叙旧。有一年，你父母亲跟他来到皇城，那时你母亲已有，来时尚未发觉，路上腹渐渐明显，到了皇城就不能劳碌奔波了，于是在寺庙住了几月，生了你。你爷爷抱着你来问我取什么名字。我算了算，你命里太旺，于是给你取了一个‘陆’字。‘陆’字最初的意义是黄河大堤。有了堤岸，就会通，不会兴灾作难。所以听到你的名字，我便算了算你生的时间，是对得上的。”

胡金稍稍镇定，问老：“老人家，您怎么知今晚亥时会有雷火降临呢？”

土元顿时僵住了。

老摆摆手，说：“我叫归去来，你叫我名字就是了，老仙老仙的，叫得我不敢回应。”

归去来眉拧起，问商陆：“你爷爷不是早已过世了吗？”

归去来刚坐，商陆就给他端上了一杯茶。

老慢条斯理地说：“我原是皇家寺庙的驮碑，因香火熏陶，渐渐修灵智。”

胡金他们想笑又不敢笑，只好别过脸去偷偷发笑。

商陆吃了一惊，问：“您是怎么知我叫商陆的？”

鲤伴也顿时明白这位老人为何能预言天灾了。他在桃源的时候就听有学识的老人说过，背“上隆象天”，腹甲“平法地”，甲图案是星宿或五行八卦二十四节气的象征，因此最早的时候古人是用来历书的。加上寿的原因，能“知天之，明于上古”，“先知利害，察于祸福”，成为传达上天旨意的使者。也正是由于这些原因，甲占卜风行了数千年之久。

老慢吞吞地说：“今晚亥时，雷火会降临，恰好落在这艘船上，你们若想保全自己，最好跟我待在一起。我可保你们平安。”

商陆。她迫不及待地问归去来：“我爷爷既然与您是好友，那他再去皇城的话，应该还会找你呀。我前不久听爷爷说，他要去皇城了。归爷爷您有没有见到他？您可不可以带我去找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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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谦逊地说：“我不是仙，同是修炼一，彼此照顾而已。”

老。他正笑呵呵地看着鲤伴。

商陆便将她的梦说了一遍。

“归兄，快坐快坐。”土元忙将他搀客舱，生怕他跑了。

胡金等不及他慢慢说话，抢着说：“难怪您知雷火将至。”

胡金上前问：“老人家，您有什么事吗？”

归去来缓缓，说：“哦，原来他要去皇城转世。不过我离开

土元忙不迭拍说：“看你问的什么问题！老仙……哦不，归兄自谦说不是仙，但也至少是个半仙，知你的名字有什么好稀奇的？对不对？”

土元说：“老仙您真是谦虚。”

商陆见他们如此惊慌，忍不住想笑，可又不敢让他们看见她笑，只好以手捂住嘴笑。

土元兴地拍说：“老仙，您是看我们鲤伴在彭泽的时候让您骑过那只獐，您就报恩来了吧？”

归去来接了茶，笑眯眯地看着商陆，问：“你是叫商陆吧？”

归去来尴尬地笑了笑，指了指鲤伴，说：“上次他让我骑獐的时候，我听到他叫你作‘商陆’，所以知你的名字。”

这老既然是驮碑，自然能预测雷火天机。

鲤伴问商陆：“你爷爷叫商年？”

虽然知雷劫是天阻止怪修炼的主要方式，但是鲤伴没想到“雷火”二字对他们而言是如此可怕，无异于夜人静的时候忽然大喊“失火了”一般。

鲤伴还在发愣。胡金和胡银已经如临大敌，瑟瑟发抖。獐也上蹿，将船板踩得咚咚作响。就是土元也神慌张，却作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