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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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和二亮调查死者的关系人期间，冯可欣率侦查员调阅了从姚走校门到失踪前的相关监控录像。

静默了近两分钟，二亮才说：“兄弟们压力很大，我能理解。我和你们一样，越调查，越觉这起案不一般，不仅质恶劣，而且凶手不好对付。可以说，案的每个细节都经过心设计，到目前为止，嫌疑人没任何破绽。不过咱二大队一向敢打大仗仗，兄弟们不要有顾虑，有什么想法就说来，一家人关上门说话，说错了也没关系。”

许盈盈说昨天午四放学后，姚独自离开学校，像往常一样在校门搭乘245路公车，而上车以后的形，她就不得而知了。许盈盈本人则直接回了家，乘坐的是市地税局的公车，司机是小刘，这辆车每天都准时接送她上学。许盈盈的嘴薄而红，一张一翕地侃侃而谈，像是在诉说一个和她毫无瓜葛的故事。

有那么一刻，我甚至怀疑许盈盈是姚的仇人，为她的离世而到幸灾乐祸。许盈盈滔滔不绝地说了许多关于姚的事，其中有些是不为人知的少女之间的隐密，却对破案并没有帮助。

汇总了几条线掌握的线索，包括姚蓓及其母亲、被害人的班主任和同学们提供的况，以及监控录像的容和尸检结果，几名侦查员的表都很严峻，闷拼命烟，不说话。

监控录像清晰地显示了姚在放学后随人群走校门，登上245路公车。公车上的录像显示姚在她家附近的柳条湖站车，这个车站邻着绿树如荫的柳条湖公园，从这里走到姚家有近十分钟的路程。

在返回刑警队的车上，二亮瞪圆睛、嘟着嘴，一副愤愤不平的样。我还没从许盈盈带给我的惊诧中回过味来，半晌才无限慨地说：“许盈盈是姚生前最好的朋友，可是她对姚的死却无动于衷，甚至好像很开心，十几岁的小姑娘，心真够冷漠的。”

不到十分钟，几个人抬起来，连面汤都喝得一滴不剩，灰扑扑的脸上又多了几条脏兮兮的汗渍。二亮也不废话，每人发一烟，不知是有意无意，虽然明知我不沾烟酒，也还是丢一在我前，然后说：“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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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超在代案发时的去向时，吞吞吐吐的态度更加剧了我们的怀疑。他先是说自己昨天午一直在学校自习，却被人拆穿其实午两他就独自离开了学校。他又改说逃学去看了一场电影，虽然他脱说了电影的名字和容，却不能提供人证或证，这使得他的嫌疑加。

冯可欣把手里的烟掐火，说：“我来抛砖引玉。今天我参与的两项工作是现场和查看监控录像。目前有一个判断，凶手应该是姚的熟人，或者是关系更近一步的亲戚朋友。凶手掌握姚的日常活动规律，从他避过摄像监控这一就可以确定，凶手不是随机作案或者临时起意，而是在作

这话起来实在刺耳，我说：“拜托你别笑了，看上去很贱。”

，给她写过十几封书，但都被姚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从这个角度来看，超存在因生恨以致大开杀戒的可能。

案发后十二小时。

许盈盈对姚遭遇不测的反应却让我到十分意外。几乎所有人都说许盈盈是姚最好的朋友，许盈盈自己也这样认为，可是我从她的脸上看不到一丝悲伤，她也没有任何伤心的表示。在我们对话的过程中，她甚至有两次笑声来，这在严肃得有些沉闷的气氛中显得格外突兀。

我和几名满脸灰尘、满汗味的侦查员围绕会议桌坐，每人面前摆着一碗直冒气的麻辣方便面。二亮咽唾沫，一挥手，说：“开吃。”几条饥辘辘的汉立刻把埋，稀里呼噜地吞咽起来。

公安的“天网工程”在遏止和打击犯罪方面效果显著，路上密集的监控录像所布的天罗地网，让犯罪分和犯罪行为都无可遁形。而有经验、有智商的凶徒在策划犯罪时，往往把如何躲开监控录像作为重要环节来考虑。

二亮冷笑着说：“女人都是天生的政治家，脸上笑着，脚底却使绊，当面亲妹，背后就刀，这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你怎么反而看不开？”

姚的影从这里就消失了。侦查员们调阅了附近路和商家的全监控录像，可姚却像空气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超又瘦又小，不到一米七，走路时脚跟不着地，轻轻巧巧的，像女人似的，看上去人畜无害的样。但他的神中有一说不清、不明的东西，似乎是执拗，又似乎是冷漠，让人觉很不舒服。

案发后十小时。

楚原市刑警支队二大队会议室。

侦查员们对姚从学校到家沿途的摄像逐个过了一遍筛，把所有可能录姚影的录像全回放，不错过每一个可疑的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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