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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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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亮听了些许眉目,就问:“丢了多少钱?在哪里丢的?”

楚原市苏相屯。

二虎见二亮是警察,擒拿功夫又了得,便不敢再乍刺儿。他往地上啐了一说:“这败家女人,男人是搂钱的耙,女人是装钱的匣,可她这个匣没有底,多少钱都给漏去了。”

二亮说:“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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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亮这才明白这凶狠打斗的一男一女竟然是夫妻,就觉讪讪的,似乎不该多闲事。他见那女人还跃跃试地摆一副护主的姿态,只好先发制人,松开那男人手臂,亮警官证说:“你们两打架,什么毒手?”

沈恕说:“派所师无名,未必会认真去查,不过目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这么办。”

二虎老婆名叫连香,也是个彪悍的主,破张飞地骂回去:“被贼偷了,我有什么法?一个女人家,有什么法?”

两周后重新提起这件事,是源于二亮碰巧找到了藏在三鞋底里那笔钱的失主。

围观人群又是一阵哄笑,有人说:“连香,次二虎再打你,你连人带钱都到我家去。”

才被那男人打得鬼哭狼嚎的女人见状,奋勇地扑上来,冲着二亮胡地又抓又挠。二亮措手不及,被她在脖上抓的血痕。二亮有些气恼,便骂:“你这女人怎么不知好歹?”

2014年10月30日。

如沈恕预料的一样,派所接到的丢钱、骗钱的报案太多,所以对数额不到两千元的小案并不上心,对辖区浪汉的去向也不怎么在意。警队虽然发了协查通报,但从未组织警力认真排查过。

沈恕说:“的确有这可能,不过三的事发生后,我觉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一定要追查他们的去向和新的落脚才稳妥只是这事办起来复杂,又不能投过多的人力和力,能不能办成,我没有一把握。”

在我看来,沈恕对浪汉消失的事有些反应过度,而且我也不以为意。随着时间逝,手的案渐多,早把那天的对话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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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亮找到那笔钱的失主纯属偶然。那天他驾车经过苏相屯,忽然见到路上有个五大三的男人手持藤条在追打一个女人。二亮的模样犷,骨里其实很细腻,是警队里数得着的好老公、好父亲。他见到男人打女人就气不打一来,忍不住要打抱不平。他停车,健步冲过去,捉住那男人挥舞藤条的胳膊向后一拧。那男人是个泼无赖,二亮才把他的手背过去,他就立刻弯腰,撇了藤条,惊天动地的叫起来。那男人生得膀大腰圆,一脸横,左肩有一条青龙文,张牙舞爪,非常狰狞可怖。

连香咬牙切齿地说:“有二十多天了。这死鬼在外面跑买卖,留我自己看家,今天回家知钱丢了,抬手就打我。他的再敢打我,次让你的钱和人一起丢。”

就是那个媒过的大学生,毕业后找不到工作,就泡在网吧以替人打游戏为生,他经常在汽车站候车室里过夜。要说这俩人偷偷扒火车跑到外地去了,却又不像,因为随品都没带走。要说他们冻死或饿死了,却又不见尸,现在三又这样凭空消失,连藏在鞋底里的钱都没带走,一定是有什么非常况。”

那女人扯着嗓喊:“谁叫你打我男人,我挠死你,挠死你。”边嚷边挥舞双手以壮声势。

我很少听到沈恕说这样气的话,于是越发觉得他对这件事非常上心,就建议说:“还是多利用派所的力量,毕竟这些重都在派所的辖范围之,查起来更方便。”

被二亮制服的男人就是二虎,这时二亮稍稍放松手劲,他自在了些,回骂:“你老婆才跟补锅的跑了。”

我很佩服他对楚原市的浪汉这样关心,不过并不完全赞同他的分析,于是说:“这些浪汉本来就是四海为家,有时候换个地方驻窝,或者被家里人接走了,你也未必知。”

这时有许多看客围过来,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意,有人起哄说:“二虎,你又打老婆了?早晚把老婆打跑到别人炕上。”

连香委屈地说:“两千,在家丢的。他的那小损贼一定知我把钱藏在镜框里。我在屋里坐着,外面有个野小撇石打我家玻璃,我去追半天也没追上,回来就看见镜框被砸碎在地上,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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